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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是忍不住想靠近,想触碰,又拼尽全力地克制自己不要过火,生怕对方发现掩藏在每个眼神每句对话之下滚烫欲望。
却终归是饮鸩止渴,无可救药。
易尘良觉得自己如同东郭先生与狼里面那头恶狼,恩将仇报,贪婪狠毒,想把云方那干净乖巧人拆吞入腹,满足自己私欲。
仰面躺在床上人捂着眼睛,眉头紧蹙,宽大病号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形状漂亮锁骨和线条流畅小腿,bao露在外面,喉结微动。
云方推门就猝不及防将这幕尽收眼底,正要开口说话卡在嗓子眼里。
易尘良移开手掌,脑海中任他为所欲为人就这活生生站在他眼前,就好像做亏心龌龊事被正主逮住坏人。
视线相触刹那,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移开目光,带着不为人知心虚和难以言说慌乱难堪。
“……”云方手里还拿着两张试卷,他无意识地捏下指尖轻薄纸张,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挪回来,将试卷递给他,“漏两张试卷,给你送回来。”
“哦。”易尘良坐起来,接过那两张试卷,心不在焉地假装看题,“等会儿就做。”
“好。”云方收回手,顿顿,“你这身病号服太大,到时候让护士给你换身小号。”
易尘良只觉得他每个字都像根羽毛挠在心脏上,偏偏落不到实处,方才脑海中画面宛如电影帧帧高清播放,他完全没有能力理解云方这句话意思,只能胡乱地点下头,“哦。”
云方轻咳声,“走。”
“嗯。”易尘良低头看试卷看得“认真”,头都没抬。
云方转身出病房,倚在门框上松口气。
易尘良将试卷随手扔,强撑肩膀塌下来。
定是疯。
门里门外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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