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学生们
短袖变成
长袖，高
也即将迎来第次期中考试。
云方到学校般都很早，但是今天因为昨晚熬夜做题险些没赶上小晨读。
易尘良正边打哈欠边背英语单词，见他来也没什
动作，耷拉着眼皮半死不活模样。
云方交完作业也抽出英语书开始背单词，英语老师在教室里转圈就离开，云方盯着门口看会儿，从桌洞里掏出张数学卷子开始做。
顺便伸手把脑袋快磕到桌子上易尘良揪起来，头也不抬道：“道歉，apology,继续背。”
易尘良艰难地撑开眼皮，半死不活地继续读：“a-p-o-l-o-g-y,apology，名词，道歉——”
云方继续低头开始做题，大约做小半张卷子，晨读结束铃响起，他抬起头来，还听见易尘良在那边嘟囔：
“stare——凝视；盯着看，stare,s-t-a-r-e,stare——at——”
“行，别at。”云方撞撞他胳膊，“下去跑操。”
易尘良盯着他，打个大大哈欠。
云方拽着他混在人群中下楼，两个人身高差不多，都站在最后排，围着学校跑大圈，易尘良才终于清醒过来。
“你昨晚干什困成这样？”云方问他。
易尘良揉揉眼睛，“没干什。”
“嘶，别拿手揉眼。”云方操心将他手拽下来，“上去用冷水洗洗。”
“嗯。”易尘良犯困，毛也不炸，脏话也不骂，整个人变得异常听话，说什是什。
云方赶着人上楼，自己去超市买两瓶咖啡。
大课间休息，易尘良抱着咖啡灌口，就看见季书墨凑过来，瞧见咖啡眼睛亮，“易哥，
也想——”
“不，你不想。”易尘良小气地把另罐放进桌洞里。
季书墨揶揄地看着他，“看见是学神给你买。”
云方下课就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估摸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易尘良撩起眼皮看他眼，“有问题？”
季书墨摸着下巴琢磨，“学神他来咱们班快个月，对谁都是爱答不理，就贴呼你，他是不是看上你？”
易尘良差点把咖啡喷他脸上，“你少胡说八道。”
虽然当初他也惊悚地猜测过云方是因为什“不可告人”目进来十班，但是随着他跟云方接触，却渐渐地打消这个怀疑。
云方对他太坦然，即便没谈过恋爱易尘良见过，要是真喜欢是绝对不可能那坦然大方，而且按照云方拼命学习这个劲头，他大概是分不出什精力来思考感情问题。
季书墨耸耸肩膀，“反正吧，觉得他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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