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回去读下那些直白热情情书,顿时感到不忍直视,还他们冷峻深沉徐老板,这个黏糊糊家伙绝対不是徐老板!
这期间,他俩也不是没有被找去谈过话,不过形式很温和,非常温和。
得到他俩否认,这事儿就算完。
“这算不算,阶段性胜利?”回去路上,舒然笑吟吟地靠着徐慎说。
感觉大家都被他俩温水煮青蛙,而且距离那天,也越来越近,心情不由自主地飞扬啊。
“大家喜欢你啊,対你总是格外宽容。”徐慎握着他手说。
是,人们听说他俩被叫去谈话,竟是替他们捏把冷汗。
时间小报编辑也消停许多,等过这阵子风头,看到舒作家和徐老板什事儿也没有,嗯,他们就写得更大胆。
毕竟官方都认定是假,再怎写也变不成真。
舒作家和徐老板暧昧故事,就这样直断断续续地流传在小报编辑笔下、人们口中,从没间断过。
他们直都是焦点,被无数人关注着。
官方否定又怎样,他们在起秘密,已经是个公开秘密,哪有人真相信,他们真清清白白。
同时代之下,其实像他们这样人有很多,只是很悲哀,没有个人敢像他们这样,有机会和勇气表达自己与众不同,他们实在太令同样与众不同人群所羡慕,所钦佩。
别说身居高位才敢这样,毕竟他们也是白手起家,从无到有。
没准俩人步步携手走到今天,就是为守护这份有罪感情呢?
只是高呼要爱,不同,却不去为之付出努力,甚至举止卑劣,做出拉低整个群体声誉和口碑事情,又怎能怪别人不理解!
94年,国内首次有位作家,出版本讨论同性恋书,这是国内第本关于同性恋问题学术著作,其中谈到同性恋和异性恋样拥有平等权利。
95年,世界妇女大会前后,国内陆陆续续出现许多同性恋酒吧。
越来越多文人作家,通过写作方式,关注这群数量庞大群体,指出国内対同性恋问题认识正在进步。
96年,港地举办彩虹大会,国内派代表前去参加。
97年,个平常工作日,国家颁布新刑法,删除常用于同性恋流氓罪,实现同性恋非刑事化。
这是条没有多少人关注新刑法,却是舒然和徐慎,期盼已久。
等到尘埃落定后,两人反而很平静,时除每天都有拥抱亲吻,不知道应该做点儿什。
“不是罪,”舒然笑着说:“慎哥,咱们要牵着手出去溜圈吗?”
“不好吧?”徐慎也笑:“国家才刚颁布新刑法,咱就这样做,那也太高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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