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乡里,人们结束年农忙,穿着笨重棉袄,三三两两地立在墙根下,抽烟抽烟,闲聊闲聊。
还有打工回来年轻人,在空地里烧起火堆取暖。
周国栋拿着舒然上报那份报纸凑过来,缝人便跟人说报纸上是他儿子周定。
“你们瞧瞧,这是儿子,儿子上报,看见没?”
常年听周国栋显摆儿子村里人,早已习惯他这做派,如今都扭开头不搭话,周国栋混不在意,拿着报纸又去跟打工回来年轻人显摆:“你们从大城市回来,在外面听说过儿子吗?他做大生意,当大老板!”
年轻人们脸上笑着,但都觉得不太相信,个农民儿子在外边做个体经营还有可能,但是大生意……
“呵呵,国栋叔,你还好吧?”他们瞅眼报纸上名字,根本没看见周定两个字儿:“这上边有哪个是你儿子?”
“这个。”周国栋连忙指着舒然照片说道。
“呵呵。”没有人相信。
毕竟不是每个村里人都见过周定,而且这多年过去,报纸上青年比几年前早就长开,如今俊秀斯文,自信大方,又穿得那样贵气,谁都不认为这会是周国栋儿子。
“你们笑什,他真是儿子!”周国栋顿时激动地表示。
“你吹牛吧?你哪能生得出这样儿子?”有些人看不惯周国栋疯癫模样,句句犀利地问道:“再说,你儿子要是成大老板,你家怎还住破瓦房啊?啊?你家大老板儿子,怎没把你们接进城里呢?”
周国栋不以为意,和人呛声道:“你懂什?!他过年就回来,家老二是个孝顺孩子,每个月都拿钱回家你知道吗?!”
舒然每个月拿钱回家孝敬父母这事儿,周国栋早就在村里吹牛吹得满天飞,十里八村都知道他家里有好几个领工资。
“嘿!给人打工信,当大老板就是吹牛!”
“没吹牛,报纸上写着呢,儿子就是大老板!”
“你吹牛,失心疯。”
“没吹牛!”
舒然和徐慎今年回来得晚,年二十八九才带着年礼送到周家。
令舒然没想到是,周国栋竟然卧床不起。
乍听到瞬间,舒然还以为周国栋不行,结果胡金花解释说:“不是生病,他就是跟人打架,不小心把腰给扭伤,现在起来不床。”
周兰点头:“是二哥,他没事儿呢,就是腰扭着起不来。”
周国栋跟人打架?
舒然听得甚是无语,他去周国栋床前看眼:“年纪都这大,怎还跟人打架?”
“定子,你总算回来……”周国栋总算把二儿子给盼回来,立刻哎哟好几声,躺在床上叭叭叭地诉苦:“还不是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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