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喜悦冲淡‘坏消息’带来不愉快,大家就这接受徐慎离婚消息,反正按照大多数人观念,有钱就不愁找不到媳妇儿。
等工人们都心满意足地离厂,他们几个留下来,喝喝茶散散酒气。
陈森知道舒然讨厌烟味儿,刻意坐得离对方远远才叼上烟:“娘问你们到不到家里吃饭,帮你们拒。忙这久,难得闲下来还是在家里待着吧。”
“嗯,”徐慎说:“节前再去趟周家,可以安生过年。”然后看着江帆:“你什时候回京?”
江帆靠在椅子上,懒洋洋说:“爱回不回,看情况。”
哟,这态度?
“嘿嘿。”陈凯调侃起来:“翅膀硬,谁还管他们呢。”
大家笑起来。
舒然喝些许白,也有点儿微醺状态,他姿态放松地坐着,手搁自己兜里,只手被徐慎握着,那种游离于时代之外放肆和自若气质,也许正是陈凯说他喝酒浪原因。
只有徐慎知道,哪怕平时不喝酒,舒然特别也掩饰不住。
每每让人感叹,然后情不自禁被吸引。
结束热闹年会,股东们各回各家。
1983年在阳历日历上,也早在忙碌中热热闹闹地过去。
月份都来临好久,舒然和徐慎才闲下来,两人起把家里卫生弄好,换上新日历。
“你以前是怎过年?”舒然冷不丁问。
个人过?还是去陈家凑凑热闹?
反正他脑海里浮现出,是个孤孤单单身影,假如自己不动手,只有冷锅冷灶等着。
比他以前还惨,他至少跟着爷爷,家里也有保姆厨师,还有条大狼狗。
“你是不是想象什很惨画面?”徐慎看就知道舒然在想什,赶紧解释,免得对方多想:“你没来时候,这里天天人来人往,很多事都不用做。”
弟兄们来自然会动手。
自从有舒然存在,徐慎就勒令他们不许再来,事实真相是这样。
舒然尴尬,哦声:“照你这说,还是拖累你?”
今天搞卫生大部分都是徐慎在做,累得够呛,往年有兄弟们在,徐慎应该是翘着二郎腿当大爷就行吧?
徐慎笑着摇摇头:“别这说,你看不是乐在其中吗?”
如果让他选话,当然是选择跟舒然在起过。
想想,徐慎问:“你家又是怎过?”今天卫生做完,他要准备给周家送年礼,顺便去趟王东家。
下子把舒然问卡壳,他这个半路来幽魂,哪里知道周家往年是怎过,甚至连般村里人家是怎过年他都不清楚。
“没有什特别,”不过舒然好歹也是个能过稿出书作家,多少会点儿糊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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