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睨他。
沉默地走半晌,舒然说:“要不别戒,偶尔抽两支也没什。”
既然这是徐慎解压方式,那还是留着比较好,舒然这是为自己着想,不然徐慎遇到压力往哪儿释放?
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自己,危。
徐慎很意外,侧目:“还以为你会积极响应决定。”
“……”舒然干笑,哪能让徐慎知道自己心里小算盘:“随口说说,你真想戒也随你。”
舒然找到忙碌胡金花:“妈,跟徐慎先走,回头您跟爸说声。”
“这快?”胡金花今儿太忙,还没跟二儿子说上两句,更别说招呼女婿:“徐慎,要走吗?”
“嗯,岳母。”徐慎说:“跟周定先回去,等天气凉点儿,接您和岳父上城里走走。”
“哎,好吧,今天实在太忙,也没空招呼你。”胡金花点点头,满脸褶子地笑起来。
据说生个孩子就苍老几岁,更何况她接连生七个,看起来比周国栋还沧桑。
回到车上,徐慎说:“要不给咱妈塞点儿钱?”
“有用吗?”舒然扯扯嘴角,靠在座椅上犯困:“给她也舍不得吃穿,大概率也是留给儿孙。”
周定妈就是那种,典型付出型女性,为家庭燃烧自己,不会有所谓自。
舒然想做点儿什,但又觉得自己什都做不……保持清醒是最好,谨记别人不需要自己同情。
徐慎想想也是:“那就不拿,下次直接买东西。”
刚才他对岳母说那番话不是客气话,过阵子天气凉,地里没农活干,他把周国栋夫妻俩接到城里逛逛,吃穿买点儿。
到底是舒然父母,徐慎真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占人家这好个儿子。
“嗯。”舒然打个呵欠:“回家吧。”
“你困?”徐慎说:“那你睡,慢点儿开。”
“哎,”舒然瞅眼窗外:“这路怎慢都像蹦迪吧,想快也快不来啊。”
“说上公路。”徐慎好笑,伸手摸把舒然脸,无比眷恋指关节处传来柔软触感。
舒然自己也摸把,很不错,很光滑。
车开上公路,摇晃幅度变得友好,不知不觉舒然就睡着。
等他再醒来,热出身汗,感觉车子也停下来,抬眼往外边看,是座气派单位大门。
“接帆哥?”舒然揉揉睡僵脸。
“嗯。”徐慎说:“醒,出脑门汗。”他在裤兜里拿出条干净手帕,递过去。
“你怎会有这玩意儿?”舒然接到半,若有所思,又有点儿难以置信:“专门给带?”
“是啊。”徐慎点点头。
舒然受宠若惊,主要是徐慎这个体格和气场,带手帕真……很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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