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危险吗？”舒然不是读法律
，已经忘
赌博罪是什
时候开始实行。
“那肯定危险。”陈凯接着说：“客源都是有限，
们从别人手里抢客源，相当于断人财路，还有闹场子，欠钱不给，打架都是经常事儿。”
他问：“你知道怎打吗？”
舒然：“不知道……”能这问，应该不是他想象中那样。
“这长砍刀，铁棍，”陈凯双手比划
下长度：“背后刀砍下去，从肩膀砍到尾椎骨那块儿，皮开肉绽，哗哗流血。”
舒然想象得到……
“那你们受过伤吗？”他只知道徐慎身上，好像没有刀伤。
“凯子被砍过。”陈森说：“差点儿被抹脖子。”
“命不该绝，慎哥飞过来救。”陈凯笑嘻嘻说。
舒然听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后来……怎不干？”
“公安要抓呗。”江帆说：“79年定法，场子就干不下去。”
那两年他们赚得多，日子也过得很奢侈。
“哦。”舒然喝口茶压压惊，可能脑子秀逗，他忽然就问句：“你们手上没人命吧？”
就这地，整个客厅，瞬间被他话弄得很安静，种诡异到令人惊慌安静。
靠，这就很吓人好吗？
舒然边后悔自己问这个问题，边又想赶紧得到答案，到底他妈有还是没有？
“喂？”舒然声音微微颤抖，不是吧，大佬们？
陈凯他们面面相觑，你看眼，看你眼，最后全都看着徐慎。
舒然：“？”卧槽？
“看干什？你们手上没有吗？”徐慎淡定地喝口。
什……什？
舒然感觉自己都要疯，这帮人怎回事？
“对啊，都有。”江帆看着自己手。
“操！”最后不知道谁先憋不住，噗嗤声笑出来，接着就是几个人爆笑。
他们笑个屁？
舒然蒙下，人命……等等，如果真有不可能笑成这样，那就是自己被耍，舒然转动脑子，稍微往不正经方向联想下，他也明白这个梗到底是什意思。
“操……”舒然低着头抖动肩膀，那确实是人命，次得死好几亿呢。
他又好笑又无语，这帮人绝，不分场合地玩梗，仗着现场都是男是吧？
“正经点，你们别开玩笑行吗？”舒然笑着拍下桌子，表示自己很愤怒。
大家也很给他面子，徐慎最先正经起来，说：“没有，刚才跟你开玩笑。”
“对，没有。”陈森点根烟，回忆：“打架嘛，后果自负，有些残伤都是有，但人命没有。”
那就好，舒然大大松口气。
“把账算下吧。”徐慎拿出账本搁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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