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装得酩酊大醉,回房间,郑乘衍便恢复成无恙神色,双眸清亮,醉态跑得无影无踪。
几两白酒不容小觑,酒精在体内加速血液流动,郑乘衍觉出热,将厚重毛衣脱,衬衫纽扣也解开两颗,让颈部以下小片三角区接触到空气才舒坦。
房门敲响,保姆把他遗留在客厅沙发上包送过来,郑乘衍给搁床尾榻上,跟闻雁书包靠在起。
正检查东西有否忘带,浴室门锁忽然发出轻响,郑乘衍抬起头,撞上闻雁书探出来视线。
“郑乘衍。”闻雁书喊道。
郑乘衍走过去:“别是水阀又坏吧。”
闻雁书下午出门时顾着拎别东西,忘把换洗衣服带上:“没衣服穿。”
“给你带。”郑乘衍从敞开道门缝中握住闻雁书手腕,“出来看看合不合身。”
闻雁书抓着件洗澡前换下来长袖衫遮遮掩掩,确认房门锁着才放心。
郑乘衍坐到床尾榻上,把人牵到跟前,抽走闻雁书手中衣服搭边:“要是还没回屋,你找谁给你送衣服?摩卡?”
摩卡被保姆领到猫咪活动室,这会儿估计没空惦记他俩,闻雁书看着郑乘衍从自封收纳袋里勾出条黑色内裤,说:“那就自个儿出来在你衣帽间里翻,没料到你这快回来。”
“跟老郑来来回回都辗着那些公事,没什意思,更想上来查收生日礼物。”郑乘衍微弯下身子,抻开内裤两端送到闻雁书脚边,“抬脚。”
闻雁书扶着郑乘衍肩膀:“自己来。”
郑乘衍仰脸看他,嘴角噙着笑:“又不是没伺候过,在家在办公室不都挺享受。”
别地方哪能样,在这里闻雁书始终端着矜持架子。
双方僵持不下,郑乘衍叹声:“雁书,不欺负你。”
这句永远比“你乖点儿”好使,闻雁书抬脚落下:“现在谁还肯信你。”
郑乘衍勾着内裤两根细带往上提溜,笑道:“那你还信。”
等闻雁书察觉异样时,内裤已经紧紧地裹住他下身,打野裤穿跟没穿无甚区别,中间留出空隙把该遮,bao露无遗。
闻雁书羞愤又无措,平日文雅惯,对郑乘衍做过最粗鲁无礼举止也就是拽领带,眼下对方脖子空荡荡不存在任何装饰物,他双手顿半天最终只搭上郑乘衍后颈:“不是让你放回去吗?”
郑乘衍蛮不讲理:“放回去你今天穿什?”
闻雁书毫无威胁性地挠挠对方后衣领:“你太禽兽。”
“你要穿不惯就去衣帽间里找件合适,如果你不介意那些都穿过。”郑乘衍给他留着后路,捞过床尾原本留给自己穿睡袍绑闻雁书腰间,隔着冰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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