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谁，换完都禁不住朝镜中望去，视线相连便没再分开，郑乘衍从背后搂上闻雁书，下巴抵在他肩上：“人家都是先谈恋爱后结婚，
们倒好，反着来。”
闻雁书摸着郑乘衍无名指上
婚戒：“嗅觉失灵，步骤出错。”
“什
？”郑乘衍还不知香水名称，对前半句挺好奇。
闻雁书摸过壁架上手机假装看时间：“没什。”
郑乘衍视线随他动作落至手机屏幕上：“穿这登对，快抓紧时间拍个照片。”
闻雁书举起手机，不必费劲找角度便抓下来
张好看，怕两人呆在试衣间太久外面人会怀疑，拍完就要关掉屏幕把衣服换回去。
偏偏郑乘衍不依，还箍着他腰身不松开：“刚还没摆好姿势呢，你拍这快是上赶着在冲印店打烊前给洗出来？”
闻雁书觉得自己曾经在郑乘衍身上施加误会迟早被对方换种方式全数还回来，他偏过脸看向侧后方：“你想要什姿势？”
仿佛等
他这个动作许久，郑乘衍没多作回答便凑上前吻他，自然得像每次闻雁书为他打完领带后抬头，下班回到家中身不由己，或是临睡前晚安吻。
“按快门。”郑乘衍稍稍松开提醒句，又再次黏糊上去，只待闻雁书相册里再多张能为他提供灵感照片。
除夕当天，两人被王听筝通电话催到回家路上，家政放假没法照顾摩卡，两人便把摩卡载上，闻雁书坐后排守着猫。
“纳斐利领导放假还给人安排工作？”郑乘衍从后视镜瞧眼闻雁书平放在大腿包。
猫背包敞着个口，闻雁书逗弄着探出头来摩卡：“没领导什事儿，别人给安排。”
郑乘衍估摸着是哪家时尚杂志找上闻雁书发来文字访谈，就没多过问。
掐着时间上路，宾利驶入园区时正好到饭点，郑乘衍停好停车熄火，后座门也同时打开，摩卡先蹿下来。
上次来时彼此还要先约好牵手是为在家人面前扮演琴瑟和鸣，这回谁都没多言便相互牵上，郑乘衍右手拖着带滚轮猫背包，小轮子在院子红砖小道轧出声响。
闻雁书有些担心：“他们会不会看出什？”
郑乘衍绕口令似：“你当年在婚宴上和假接吻不怕他们看出什，上次回来和同床共枕不怕他们看出什，这次实打实还能怕他们看出什？”
结果王听筝还真看出什：“怎觉得你们俩……”
闻雁书攥紧筷子，将不慎滚落酸梅鹅肉重新夹起。
王听筝继续道：“比以前更恩爱呢。”
郑乘衍生日向来不爱大摆筵席，跟家人坐起吃个饭就算作庆祝，饭后餐桌上撤走餐具换成杯盏，郑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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