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角：“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就特在意
？”
郑乘衍挺坏：“不是顶不在意才特地在清单上提醒自己要把你带走吗？”
闻雁书作势要从郑乘衍腿上下去：“陪读时间结束，睡觉去
。”
郑乘衍臂膀施力把他箍紧：“给留个堂吧，就差
点没写完。”
他翻回后面，在清单最下方写道：薄荷糖六只装，购买数量视情况而定。
趁着他收拾桌面工夫，闻雁书先行步，郑乘衍把文件装进公文包，关灯后快步跟上：“你是不是也该在配方本里写句‘记得带走郑乘衍’？”
闻雁书头也没回，但有意放慢步伐：“不太在意。”
“写，在意。”郑乘衍牵住他手，“纳斐利什
时候放假？等空下来们去逛超市，逛完回家看无字幕电影。”
今年春节在二月初，纳斐利员工才刚放完元旦没多久就讨论假期计划，闻雁书次日上班恰好在电梯里听其他部门同事叽叽喳喳讨论半天，但谁都说不清个准确日子。
开完晨会，闻雁书没回调香室，拐向去产品包装设计部，部门云小姐看他过来又坐回去，说：“正要过去找你呢，听行政助理说你们刚开完会。”
云小姐是香水瓶设计A组组长，带组员个个经验丰富，擅长从外观、手感、材料、适配度等多方面综合考量香水瓶设计，这些日子直在跟闻雁书保持工作上联络。
闻雁书在她桌上放盒托人从法国邮寄过来饼干，说：“这段时间麻烦你们，这盒饼干分给你们小组吃。”
“客气啦闻组长，先替组员们谢谢你，今晚加班就让他们尝尝。”云小姐扯个椅子到桌前，“你坐，们讨论下。”
在纳斐利极少出现调香师本人兼顾香水瓶设计情况，由于调香师研发产品和包装部设计瓶子二者同时进行，即使前者对作品包装有独特想法也只会在最开始向后者提出口头上建议，像闻雁书这种直接带着完整设计图过来，在纳斐利是开天辟地头回。
闻雁书画是郑乘衍设计香水瓶，方体外部，内置心脏，云小姐根据香水上市既定容量在不影响设计本身前提下做出必要调整。
“闻组长，听说你打算更改瓶盖样式？”云小姐问。
当初在格拉斯，郑乘衍亲手做这只香水瓶把心思全花在瓶身上，瓶盖用却是手作坊提供契合瓶口普通金属盖子。
后来闻雁书把设计思路整理进研发方案时，顺带回顾遍他心路历程，更准确说是悄无声息地把他对郑乘衍心动过程回顾遍，随后有确切想法。
“想把瓶盖设计成枚表盘，”闻雁书没带设计图，他捋起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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