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发笑:“别自作多情,那会儿什想法都没有,纯粹是出于绅士风度。”
闻雁书动作顿,侧首瞧向身后人:“换个人你也这样照顾有加?”
郑乘衍问:“醋?”
闻雁书又把视线投向窗外:“不至于。”
郑乘衍不戳穿他,但搂抱人力度比刚才紧些:“没有换个人理,当初妈催婚时候就不打算听,裴炀出招儿都当听着过瘾,提配偶标准条比条刁难人,谁能料到你全部吻合。”
闻雁书好奇道:“什标准?”
郑乘衍意外:“裴炀那大喇叭没跟你说?”
闻雁书想想:“没有。”
郑乘衍来劲儿:“也不怪他不跟你说,说你准不肯来见。”
他条条细数闻雁书身上只有他知道优点:“,会打各种结型领带,知道要去应酬就系交叉结,猜到晚上要办事儿就系平结。”
才刚开头闻雁书便不想听,刚要坐起,郑乘衍又把他按回怀里,伏在他肩上声音闷闷沉沉,像凝着丝睡意:“二,喝多酒会喊老公。”
原本搭在闻雁书腹部手后移,兜住屁股掐把:“三,这里会咬人。”
身上毛毯在蹭动间滑落,闻雁书唰地拽上窗帘隔住外界夜景,赤足踩上地面看向安稳靠坐在飘窗上人:“你都这跟裴炀说?”
郑乘衍逗完人便及时收敛:“这些是后来在你身上发现好,比当时向他提出笼统要求更能构成鲜活真实你。”
他从飘窗下来,捡起毛毯搁边,牵过闻雁书手朝床畔走:“雁书,你是不是太好捉弄?”
这句话听似玩笑,闻雁书沾上枕头却没恼火也不反驳,正当郑乘衍以为他是累着沉入睡眠,支起上半身要给他拽被子时,闻雁书说:“其实都知道。”
在闻雁书房间过上宿,郑乘衍索性将枕头留在对方床上,不明所以摩卡趁着白天出入自由,扒着闻雁书床沿将郑乘衍枕头叼回去,又被郑乘衍丢过来。
来二去,郑乘衍指着它脸教训顿,摩卡有脾气,整个周末没搭理过郑乘衍,净围在闻雁书脚边转悠,还将猫粮洒郑乘衍床上鸠占鹊巢。
于是郑乘衍有更足够理由留宿在闻雁书房间。
同床助长郑乘衍赖床坏毛病,工作前十年哪天不自律,这周醒来睁眼触上闻雁书脸却有点想罢工。
想到周五晚宴结束提醒员工不许迟到,他内心挣扎无果,最终只能认命早起,分别在走廊和楼梯找到昨晚闻雁书不慎摔落棉拖放回床下,又去浴室给对方挤好牙膏。
周早晨是尤琳在首席办公室站得最久时候,她汇报完工作询问意见,郑乘衍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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