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雁书耳后根,它原本很温柔,却因为郑乘衍掌心灼热而变得野蛮。
自从上次被郑乘衍用飘带束缚过,后来每次闻雁书都难以抑制地将自己交由郑乘衍来掌控,他腾出手撑住落地窗,嗓音因压低而听不出愉悦还是冷淡:“不要在这里,回家。”
“雨太大,走不。”郑乘衍指腹薄茧犹在,“雁书,看到你偷偷写在笔记本上字。”
雨声嘈杂,闻雁书不知雨势有否减少,只看见窗玻璃外水痕在急急滑落时又定在某个点。
撑在窗上五指微蜷,闻雁书庆幸乌灯黑火环境为自己留足面子:“两个没有感情起伏字就让你难受?”
“当时秘书在向汇报工作,那俩字闯眼里还得装冷静,个九十分钟会议开下来,要拿上比平时多十倍专注力才能不肖想种种画面,怎可能不难受?”郑乘衍将白天承受过压抑通过另种方式传递给闻雁书让他体会,“雁书,亲口喊给听。”
闻雁书咬紧牙关,怕松懈冲出嘴边不是完整或零碎称呼。
可郑乘衍诚心欺负他,单手扳过他脸和他接吻,让他隔窗也能品尝藏在唇舌间雨夜潮湿,轻碰他嘴唇使着坏温声哄:“你乖。”
双眼逐渐适应黑暗,闻雁书借着室外投进模糊光色分辨郑乘衍面容轮廓:“这是用来哄摩卡。”
“摩卡听这句就听话。”郑乘衍堵着他,“你呢?”
面料柔软裤子自膝弯滑落,闻雁书受不,用气音极轻地说两个字,上半身伏在落地窗上寻求依靠。
郑乘衍好不知足:“听不到。”
闻雁书几番犹豫,右手快把郑乘衍也沾上温度婚戒给抠坏,自催眠让大雨屏蔽自己听力:“老公。”
感官混入瞬间空白,闻雁书感觉自己像被郑乘衍搂进怀里,也像彼此双双坠入雨里。
过往几年,闻雁书靠国内外书籍中几笔带过描写、靠电影里运转深沉镜头、靠毛片中没有美感互动,去遐想情欲所能散发气息,以此来撰写与爱欲有关香评。
但他始终缺乏真切体会,直到郑乘衍在他熏醉时亲吻他鼻尖,在家里大床上道尽喜欢,在格拉斯带他感受海浪翻涌,在城市夜空下哄慰他放弃自持。
那股熟悉气息在告诉他,爱是甘愿沉沦。
衣衫落在地上被鞋子踩脏,雨势渐小时夜景开始变得分明,闻雁书便被郑乘衍勾着腿弯撤离落地窗旁。
办公桌原本用来放未阅文件空位被闻雁书填上,他怕自己扒拉掉空餐盒或是任意本郑乘衍认真批阅过文件,所以双臂全程挂在对方肩颈上。
“下班前……记得把窗玻璃擦干净。”闻雁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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