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
累
，郑乘衍挨住椅背没多久就睡过去，不算刺眼阳光在他脸上攀爬，从下巴到鼻梁，快游上眼睛时闻雁书欠身扯落副驾窗帘。
刚才他嘴上说着“不困”，可清晨醒这
早，又在品鉴会现场站足几个钟头，哪有不累道理，不过他也担心真睡过去忘记喊郑乘衍起来开会，只能在主驾上枯坐着。
他拿过仪表台手机，想找点事儿做
做，没拨拉两下就放弃，用左手操作手机实在不方便，而他右手被郑乘衍紧攥着无法抽出来。
手背那片儿裹着层热，闻雁书不能睡觉，就垂眼看郑乘衍戒指，想到酒会那晚郑乘衍为不硌着他屁股就把戒指从右手换到左手，此后就没再换回去。
想到这个闻雁书就尾椎发麻，他低头继续摆弄手机转移注意力，这些天手机总在提醒清理储存空间，他便打开相册，将些无关紧要图片勾选删除。
跟他调香台样，他相册同样细分多个类别，活动照片和香水评鉴居多，其次是采风随拍，唯涉及生活类大概只有摩卡。
闻雁书才发现他相册里竟然连郑乘衍身影都找不见，仿佛他生活里从没有这个人存在。
鬼使神差，闻雁书又看眼他和郑乘衍相握手，他不是个多爱分享生活人，但不代表不喜欢收藏生活。
离叫醒郑乘衍时间还剩两分钟，闻雁书举起手机，镜头笼住扶手箱这片区域，画面闪，他将照片放到摩卡那个相册里。
想想，闻雁书觉得不妥，又新建个相册，命名为“灵感来源”，并把移进去这张照片改标题为“豆乳蛋糕和南瓜奶咖味”。
屏幕上方时间跳到15：20，闻雁书收起手机，右手挣，在郑乘衍半梦半醒时扯把他领带：“开会。”
熄火车子里没开暖气，郑乘衍躺半小时，身子切实地感受到临冬寒冷，只有左手还像握着团热流。
他把座椅调回去，将领带解开重新系上，也幸亏他把持得住什都没做，否则还真说不定会立稳他在尤琳心中昏君形象。
普瑞特结很好系，但郑乘衍绑得很慢，因为眼睛光盯正中间后视镜去：“你刚才睡没睡？”
闻雁书就等着把困意攒起来并扔到家里床上：“没有。”
“干坐着等
睡醒，不无聊吗？”郑乘衍推正领带结，俯身将脚边空餐盒和咖啡杯扔进袋子。
闻雁书神色淡淡，毫无偷拍照片心虚：“趁这时间复盘上午活动内容。”
郑乘衍然，没再追问下去，转转后视镜检查自己仪容。
闻雁书替他急：“还有五分钟就开会。”
“这不正好，晚几分钟过去会议室还能抓几个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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