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子让对方出来:“这早洗澡啊。”
“下午出趟门把车提回来,不洗澡不舒服。”闻雁书对刚刚亲密接触没什反应,揉着头发动作却稍顿,钉在原地回头看,“麝香、开司米木、香草……博柏利裸纱后调,裴炀又换新情人?”
“什?”郑乘衍时没反应过来。
闻雁书下巴抬:“你衣服蹭香水味儿,裴炀平时不爱用果香西普调,估计是搂完情人后跟你勾肩搭背留下。”
如此不容置疑,郑乘衍听后不知为何止不住笑,他不急着进浴室,手肘搭在墙边置物柜上作慵懒状,偏头嗅过自己衣服后抬头:“都没留意。”
“气味挺淡。”闻雁书将毛巾挂脖子上,他跟各种香料打足多年交道,下子就能辨别出哪种组合独属哪款香水。
头发还湿着,闻雁书该回自己那屋找吹风机,郑乘衍却又突然把他叫住:“雁书。”
“怎?”
撇开香水判断那套不论,郑乘衍心知闻雁书其余推测错大半,但还是被对方眼中肯定所勾起好奇心:“为什不怀疑是?”
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然而闻雁书读懂。他抓着毛巾端,以种论述事实稀松语气回答:“你不是那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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