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道：“
觉得医生
收入还是比说书和追债高。”
“谁要你养活？”
“没有人要，”沈方煜说：“自己想养，”他看着江叙，“那你让不让养你？”
江叙安静
片刻，“嘁”
声，“你养你短命老婆去。”
“好，”沈方煜搭上他肩，“今晚就去买钵仔糕，买红豆，不过你不能吃多，小心又肠痉挛。”他手指顺势搭在江叙脖颈附近，指尖不小心碰到他侧颈。
江叙手肘突然往后撞，沈方煜骤然吃痛被顶开，抬眼发现江叙侧颈红。
“怎
回事？”
因为江叙皮肤白，那片红格外明显。他伸手想去看看情况，却被江叙掌拍开。
江叙突然加快脚步，沈方煜莫名其妙地追上去，“是不是过敏？”
江叙赶在侧颈温度烧到脸上之前捂住沈方煜嘴，没等沈方煜句“谋杀”喊出来，江叙手机铃声突然响。
来电人是他母亲。
江叙食指放在唇边，给沈方煜比个“嘘”手势，转头对电话道：“怎妈？”
电话那头传来搓麻将声音，“没什事，就是跟你严阿姨起打牌呢，她说听新闻说，国外有个男人能生孩子，不相信，她让打电话问问你，说你们大城市医院里肯定知道，小叙呀，这事儿是真不？”
江叙看沈方煜眼。
“是真。”
他抿抿唇，把M国那个病例大致情况跟母亲说遍，江母在电话那头惊诧道：“这说还真有这事？这可太稀奇。”
“你看就说是真吧。”严阿姨声音混着麻将声同被收进话筒，“你还非要问小叙，你家小叙忙着呢。”
“是啊是啊，”江母笑，“大医院就是忙，没办法。”
“哎呦，们家儿子想这忙都没机会呢，还是你们小叙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在大城市扎根当主任，也不知道你是怎教？”
“哎，”江母颇为矜持地笑道：“他自己努力，小时候就没管过他。”
江叙：“……”
“妈，没什事挂。”
“好好好，你去忙吧。”
麻将声里电话被挂断，江叙有点无奈。他爸妈是真心疼他对他好，但他爸妈也是望子成龙，借子耍威风典型。
江叙其实并不愿意成为他父母谈资。
“哎，”沈方煜突然叫他，“你有没有想过……借着这个机会跟你爸妈坦白？”
江叙神色顿住。
这确实是个很好机会，至少现在M国病例在前，他父母也会更容易接受男人可以怀孕这个事实。
而且，他其实是想说。
手术有风险，江叙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平安地离开手术台，他希望在这之前能给他父母个心理准备，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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