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没想到齐燕白只是“另辟蹊径”，走
条别人都没走过
路。
“陆哥。”眨眼间，小郑已经看完所有记录，这种软件中转过多，信息流庞杂，他试着追溯
下，也没找到接收信号源，只能遗憾地关闭页面，抱歉道：“
没找到接收定位机器，你这个到底是怎
搞，有人拿你手机吗？”
这是个敏感问题，陆野匆匆回神，“齐燕白”三个字都已经在舌尖转圈，但他眸色沉沉，到底是没吐出来。
“之前误触几个手机广告。”陆野说：“可能是不小心误下什病毒。”
他自己背下这口锅，小郑也没起疑，点点头，滑下滑轮，随手点下。
“下次要小心点，现在那种钓鱼广告可多。”小郑说：“不过这个软件有点流氓，要帮你在这边删掉吗？”
“暂时不用。”陆野心念动，鬼使神差地摇摇头，拒绝道：“……手机里有点私人文件，回去备个份再格式化吧。”
他是治安民警，职业保密度没那高，日常工作范围也没那敏感，小郑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人专门监控他，于是点点头，顺手把他手机从主机上拔下来。
“那也行。”小郑说：“那陆哥你回去弄吧，如果自己弄不好，就再来找。”
陆野接过手机，对他笑笑，道声谢，然后没再说什，转头出技侦办公室。
任何谎言揭穿都是残酷，陆野自己也没想到，明明齐燕白最初只是撒个无关大雅谎，最后却能牵连出这样惊心真相。
他终于弄明白齐燕白昨晚在隐瞒什，可心情却半点没有轻松。
那种被欺骗后失望和怨愤后知后觉地涌上来，顷刻间将他淹没其中。陆野只觉得他心底像是也凭空被这尖锐真相戳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颗心止不住地下沉，像是永无尽头。
下午时候，陆野不动声色地处理那枚窃听器，他没有露出什端倪，只是剪断电池盒链接电线，简单粗,bao地把它关机。
不知道是不是发觉到不对劲，傍晚时候，齐燕白发两条无关痛痒微信过来，询问要不要接他下班，陆野当时摩挲两下手机，最终还是没有回复。
他心乱如麻，下班后又在办公室里坐很久，直到同事们都陆陆续续吃完晚饭回来准备值班，他才在李志文催促下走出分局大门。
陆野心里装着事儿，人也心不在焉，出门甚至忘骑车，只是低着头，习惯性地步行往家走。
雨后冬夜冷得刺骨，陆野路往家走，等到反应过来时候，才发现他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他和齐燕白确定关系那条滨江步道上。
江还是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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