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是有限。”
他抬步要走,身后孟怀泽却突然发出声低笑。这笑声仿佛落在邬岳心上锤,他不知为何竟觉得心底猛地空,回过头来正对上孟怀泽眼睛。
“邬岳,既然们耐心都是有限,那再问你最后遍。你可以不告诉,”孟怀泽向前走步,他声音很是平静,“但从此以后,你也不要再来。”
周围风似是都滞住,四下片死般寂静。
邬岳有些惊愕地看着孟怀泽,他从没想到有日孟怀泽会因为别人对他说出这样话来,以至于他时间甚至连愤怒都忘。
良久,他眯起眼睛:“你再说遍。”
“说得很清楚,”孟怀泽眼睛微微泛红,其中却没有丝毫犹豫与动摇,“你也听清楚。”
“就为那两个人?”邬岳觉得有些荒唐。
可孟怀泽看着他,毫不作伪、字句地告诉他:“对,就为那两个人。”
“你在威胁?”
“如果你觉得这是威胁,”孟怀泽道,“那就是吧。”
孟怀泽对邬岳总是温和、顺从,这几年随着他年纪愈大,对长不大邬岳更是多几分宠溺心思,邬岳说什便是什,孟怀泽很少有不顺着他时候。邬岳被惯坏,不知道孟怀泽也有这样坚决、刚硬时候,他若是不愿宠着他,也可以将话说得残酷,将姿态做得不近人情,连解释都嫌多余。
不等邬岳再说什,孟怀泽转身便走。
邬岳有些气急败坏地叫他:“孟云舟!”
孟怀泽脚步不停,就在他即将踏出小院时候,从身后伸过来只手,抓住他手腕将他往后扯,孟怀泽踉跄站稳,再抬起眼来时,邬岳已经越过他走到前面。
孟怀泽默不作声地跟上去,路上两人隔着十几步距离,句话也未曾说,直到堇阳城门遥遥出现在眼前。此时早已过关城门时间,堇阳城门紧闭,孟怀泽叫住邬岳:“你把他们放堇阳城里?”
邬岳脸色冰冷,没说话,算是默认。
孟怀泽又道:“你得带进去。”
邬岳瞥他眼,这才开口:“这也是威胁?”
孟怀泽没说话。
邬岳冷哼声,朝前走去,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然而快走到堇阳城门下时候,他停下脚步,等下落在后面孟怀泽。等孟怀泽走到身边,邬岳看也不看地伸手将人抱住,下瞬孟怀泽双脚便腾空。
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独特气息,平日里捕捉不到,只有亲近之人凑得紧,待得又足够久时候,那份气息便渐渐浮现,成为镌刻在另个人记忆中怀念。孟怀泽常年与各种草药为伴,身上总是沾着些去不掉清苦。邬岳这妖怪喜甜不爱苦,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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