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面子,钻着牛角尖不肯出来。”
她把那碗鸡汤塞进孟怀泽手里:“前些日子是不对,你别跟个妇道人家般见识。”
孟怀泽摇头:“怎会!”
采芷娘用手擦擦眼角,像是真想开:“说到底,就是没这个缘分,不能强求,而且现在也不算太赖。”
她笑笑:“话说起来就多,也没什事,先走。”
孟怀泽站在原地看着采芷娘走远。过去几个月里,采芷娘见到他常是当不认识转身便走,这还是这久以来两人第次心平气和地谈话。
今年春天时候,采芷娘找媒人来找孟怀泽说亲。她早就看透自家闺女那点小心思,成日里有事没事地便往人孟大夫那里跑,孟怀泽遇上点事那丫头比她自个事还着急,更是听不得人说孟怀泽点不好。孟怀泽也算是采芷娘自小看着长大,对他秉性再解不过,她心里对孟怀泽满意,也便从不阻止采芷不守规矩地瞎跑,平日里听到乡邻打趣,她嘴上斥着别乱说,心底里却仿佛是吃蜜。
但过年,采芷便十九,孟怀泽年纪更是不小,按旁人早成家立业。采芷娘等啊等,硬是没等来任何信儿,再看自家闺女怀春那样儿,她寻思,找个媒人让她上孟怀泽门前去提点孟怀泽该去说亲,没有让人家女方先开口道理。
采芷娘平日里虽也没看出孟怀泽对采芷有多少情意绵绵,但婚姻事儿不就是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是喜欢那个最好,即便不是又怎样,只要不讨厌就能往下过日子,过起日子来就是家人,哪有什爱不爱,她嫁过来那会儿连采芷他爹长什样都不知道,只是听旁人说是个老实人,这几十年过下来不也还行?
她万万没想到,孟怀泽竟是给口回绝。
采芷把自己关在房里哭宿,采芷娘坐在外面想宿。她怎都想不明白,孟怀泽有什不答应理儿。他们家虽不算富庶,但也算是不愁吃喝,采芷模样不说多漂亮,也当得起俊秀,干起活来更是十里八乡都没有比她更好,重活细活全做得利利落落。再看孟怀泽,虽说是个大夫,但自小无父无母孤儿个,手里也没多少积蓄,平日里也没听说他和哪家姑娘亲近过,凭什就看不上他们家采芷?
采芷娘越想越气,孟怀泽这人简直不知好歹,还真以为他们家采芷非他不可?
过个月,天儿渐渐热起来时候,他们家又有媒人上门,是来给个外村小伙子说亲。小伙子给人运货,前段日子赶货到这边集上碰巧遇到采芷,眼便上心,回去之后四方找人打听,打听清楚便立马请媒人来提亲。
等媒人走,采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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