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贴孟怀泽额头,仍是滚烫,这会儿还折腾出层汗,他问孟怀泽:“是生病吗?”
孟怀泽也不知听清没有,含糊地嗯声。
邬岳揉着孟怀泽湿透发根,心下有些烦躁,他讨厌人界这所谓病,若是那些外在伤他可以轻易地帮孟怀泽治好,而那看不见摸不着病他却不知该如何去治,妖力在此时变得毫无用处。
他眉间蹙着,想要松开孟怀泽去拿药:“你是不是有药,跟说要用哪几个,去找。”
他撤身往后退,孟怀泽反而抱得更紧,不肯让邬岳离开。他贴紧邬岳,不知是想把自己摁进邬岳身体里,还是将邬岳摁进自己身体里。
他仰着头去亲邬岳嘴唇,像是个黏人孩子,喃喃道:“不、不吃药,别去……”
他病得几乎失理智,说话做事什都来不及在意去想,也不知自己表现与平时有多大相径庭,他满心满眼只有邬岳,像是守财奴抱着自己失而复得唯珍宝。
清醒孟怀泽多是矜持,捏着那点不知所谓伦理礼节,两人亲热也次次皆是邬岳主动,邬岳鲜少见到这样孟怀泽,抱在他身上黏人得厉害,可怜又可爱。
他忍不住逗孟怀泽道:“不吃药,病傻怎办?”
孟怀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只是抱着他摇头,见邬岳仍是不伸手抱他,竟是抿着唇又委屈得要哭。
邬岳瞧着他,原本矜持小郎中烧傻像是变个人,撇着嘴红着眼哭样子有些滑稽,邬岳不知为何却笑不出来,或许是因为他每丝难过都那样真实,像是走投无路恐惧到极处别无他法执拗。
他终于顺着孟怀泽劲俯下身去,严丝合缝地抱住孟怀泽背,叹道:“行吧,傻就傻吧。”
他假装嫌弃又心满意足地斥句:“娇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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