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第天时些许异常,孟怀泽未再对邬岳回来流露出什特别情绪。
他表现得仿若他和邬岳对时间流逝感知样,好像邬岳不过是出个再正常不过门,两日便回来,用不着想念,用不着寒暄,也用不着久别重逢惊喜,回来就回来,回来就继续过他们以前生活。
白天时孟怀泽偶尔出门问诊,回来得晚邬岳便去接他,空时他们起去川箕山上采药,看看那些小妖怪。有时孟怀泽想在家里干些活或是看些书,却常常是做不成,邬岳这只妖怪有时洒脱得没心没肺,有时却又掐着人心尖使劲黏糊,常闹得孟怀泽在家什也做不成。
孟怀泽却也不恼,几乎是什都顺着他,除非某些时候邬岳闹得着实太过分,他才挣扎着抗议两句,又大多被邬岳吞进肚子里,只剩些闷闷恼。
日子好像还是那样日子,点都没变,邬岳也还是那个邬岳,孟怀泽也还是那个孟怀泽,可不知为何,面对着这样熟悉孟怀泽,邬岳敏锐狼鼻子天然地嗅出些不对劲,可要他去说他又说不清。人间情爱实在太过复杂,这只妖怪从未经历过,他只循着本能做事,从未细想过,也想不明白。
这样平静到有些不正常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几天之后,随着精力恢复和伤势好转,村口那些流民已经离开许多,继续他们漫长流亡,对孟怀泽而言,肩上担子却是终于轻些。
那天他回家得罕见地早些,日头偏在天际还未落,路上悄无人声,只有阳光温热地晒着他后颈。
孟怀泽忍不住想起邬岳。
这些天他忙得几近脚不沾地,除病人真多,也有几分故意为之。忙得狠,便也分不出心思想其他那些乱七八糟事。可很多时候,他明明累得连眨眨眼睛都不想再睁开,回家躺在床上,在邬岳旁边,他却极少能睡着过。他边困倦边清醒着,偶尔顶不住快要睡着过去,心底却像是悬什事,猛地往下坠,便又蓦地惊醒过来,短暂茫然间心底空落落地疼,转眼间看到旁安睡邬岳,心底空落才稍稍散去些。他没觉得快乐,也不觉得难过,只是看眼,过上会儿,忍不住再往旁边看眼。看着看着,夜便这样过去。
他知道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却控制不住自己。
走到院门外,孟怀泽并未立即推门进去。阳光拉长他影子,在木门上投下片暗影,孟怀泽深吸口气,再抬起眼时,嘴角已经挂上惯常笑,这才推门进小院。
然而下瞬,那丝笑意便僵在脸上。
院中静悄悄,个人都没有,往常邬岳爱坐椅子上落着几片黄叶,半院枯草在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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