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酒气比之孟怀泽更重,孟怀泽越亲越恼,恨不得口气将那酒香全吹散。
邬岳这妖怪皮糙肉厚,甚至根本没觉出孟怀泽在发狠地咬他,倚着手眼睛微眯,竟显得很享受这份主动。
孟怀泽又不舍得真下狠劲,最终还是有些愤愤地在狼崽子脸上掐把,松开嘴起身要离开。
邬岳抓住他:“干什去?”
孟怀泽擦着嘴,眉间微蹙:“前些日子那些草药还没来得及整理,去看看。”
或许是阿绯找来草药让要面子邬岳深受刺激,第二天他便抓把阿绯找来那草茎上川箕山,夜里孟怀泽回家,进院门便被堆半院子药草根茎惊得半晌没合嘴。
现下这些草药正满满腾腾地摆大半个西屋。
孟怀泽进房间,刚走到药架前,邬岳便紧跟在他后面进屋来,径自过来,两手伸从后面将人抱个满怀,脑袋埋在孟怀泽脖颈间蹭来蹭去。
孟怀泽手下动作不停,边干活边问他道:“怎?”
邬岳没吭声,只是蹭动作变成亲昵啄/吻,揽在孟怀泽腰间手轻轻地摩挲着。
其中意味昭然若揭,孟怀泽过去几月饱受这崽子闹腾,对此简直再明白不过。
身后邬岳动作愈发放肆,啄/吻变成咬/噬,他叼着孟怀泽后颈肉,只手已是探进孟怀泽衣衫中。
孟怀泽手抓着药柜,另手拽着衣裳,喘/息间已是有些招架不住急/促:“别闹。”
邬岳哼道:“就要闹。”
孟怀泽道:“还有活没做完……”
邬岳不理会他。
孟怀泽腰耐不住地弓起,最终还是委屈巴巴道:“去屋里。”
邬岳将人扛起来就走。
孟怀泽手头上剩那些活终究是没再做成,两人直厮/磨到天黑,房内未点灯,昏昏暗暗,将床榻间欲/望酝酿得愈发隐秘而粘稠。
此时已是立夏,天气有些热起来,孟怀泽发间潮润润尽是汗水,他却根本等不及收拾便沉沉地睡过去。
过去这段时间他实在太累,基本没好好休息过,被邬岳闹这通释些疲倦,却又放出更多得倦意,到最后时已是困得眼都睁不开。
孟怀泽再醒来时天色已亮,这夜他睡得香沉无比,连梦都没做个,觉醒来神清气爽,过去半个月累积倦意都扫而空。
旁边邬岳还在闭着眼睡着,孟怀泽没立即起床,而是借着初亮天光瞧着他,玩心起来,伸手摸摸邬岳眉峰,又向下用手指轻轻点他挺俊鼻梁,也不知这妖怪是怎长,任何处都是增分太多,减分太少,找不出丝毛病来,不招人才怪。
他知道这妖怪早就醒,点在邬岳鼻间手指蓦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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