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泽,觉得人确实奇怪。他方才还觉得这人都弱得像只小鸡崽,没想到这人病起来容易,好起来竟也快得很。
他看会儿,也跟到孟怀泽旁边去,农具被他毁坏得只剩孟怀泽手中把,邬岳也并不想用,便跟在孟怀泽身边帮他用脚将泥土踩实。
鞋底儿踏在湿润泥土之上,沾黄色泥,邬岳有些嫌弃,孟怀泽看着却忍不住笑。
阳光静静地落着,他觉得好像再没有比这更好时光。
直到晌午时分才将院落收拾规整,孟怀泽出身汗,病气却也因此去大半,身上逐渐爽快起来。
他草草地用午饭,便留邬岳在家,自己去邻村木匠家,不巧木匠不在,孟怀泽扑个空,只得两手空空地回来。
他这来回,日头便已微垂西。
孟怀泽蹲在塌掉床旁边,看着那些烂木板有些发愁,不知到夜里该怎睡。
邬岳不太理解人类对床执着,他都是在山洞中席地而眠,最多再加几条狐狸毛毯子,全是对山上狐狸精进行惨无人道欺压得来。
“你想要床话,”邬岳突然想起来什,冲孟怀泽道,“知道谁会。”
“真!”孟怀泽先是喜,随即又有些狐疑起来,他都不知道,邬岳个没来过人界妖怪怎可能知道哪里还有木匠,“你怎会知道?”
他表现得很不相信,邬岳向是个极要面子妖怪,被他模样刺激得当即有些着恼,拽起孟怀泽便往屋外走,这下不管孟怀泽愿意不愿意去,必须都得去。
天色尚未黑尽,孟怀泽便被邬岳强硬地拉出门去,他吓得不轻,生怕被村里人看到难以解释,边半走半跑地跟着邬岳,边做贼似四处打量。
直到熟悉村子被远远甩在身后,孟怀泽才松出口气来,擦擦额上汗。
他气不忿地想要教训邬岳两句,然而抬头,却有些愣住。邬岳竟是带着他径直往川箕山而去,再往前全是荒无人烟地界,决不可能有木匠居住。
“不是,”孟怀泽惊讶道,“们要去哪儿?”
“川箕山。”邬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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