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掉两滴眼泪。
“哭什?”头顶上突然传来个冷冰冰声音。
嗯?孟怀泽想,哪里有人在说话,怎还那像邬岳声音?
“装什死呢,”那个声音又道,“醒就睁开眼。”
孟怀泽惊,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片刺目白光,他忍不住眯眯眼,睫毛颤动几下,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有阳光洒在被褥之上,孟怀泽震惊地抬起手,阳光便落在他手背上,晒出片暖意。
他眼角还两道未干泪痕,愣愣地看着邬岳:“没死?”
邬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扬手,个金光璀璨光团便漂浮而来,悬在两人之间,在它出现那刻,灿烂阳光都暗淡几分,退居成不甚鲜明陪衬。
孟怀泽眼神发直地看着那拳头大小金色内丹,他看许久,然后什都没说,默不作声地转过身背对着邬岳,闭上眼睛。
邬岳本还想冷言刺他几句,见孟怀泽这模样,不由得奇怪道:“干什呢?”
孟怀泽不吭声,只是只手默默地扯过被褥,盖过脑袋。邬岳蹙眉,伸手要将被褥给他拽开,孟怀泽死死抓着不放,最后实在比不过邬岳手劲,褥子被邬岳把扯开,孟怀泽身体,bao露在天光之下,空气中凉意在上面拂出层鸡皮疙瘩。
孟怀泽差点蹦起来,也不知从何处爆发出极快反应力与极强力气,把将被褥从邬岳手中扯过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将自己裹进去,又成只背对着邬岳鹌鹑。
空中内丹悠悠飘远些,避免被波及。
邬岳看着自己空荡荡手心,从没想过有朝日竟能被个人从他手里抢过什东西,眸子有些危险地眯眯。
孟怀泽方才拖着副残躯抢过被褥,情急之下无甚感觉,卷到被褥中之后才觉得浑身疼得宛如散架,尤其是身后更难受得厉害。
孟怀泽脸上红红白白,根本不知该摆如何表情,只觉得还不如死。他长到二十多岁,连姑娘家手都没牵过,最过之事便是邬岳前些日子亲他那两下,他还是被迫,没想到转眼间,他就大步直接跨到云雨之事上,对象还是个公。
若是知道取出内丹也死不,昨夜他就是热死当场,也绝不肯和邬岳行那荒唐之事。荒唐,荒唐!孟怀泽混沌脑子想不其他,全是这两个字冲撞不休,偏偏昨夜里,这荒唐之事并非人为之,还是他最先起意。
孟怀泽正羞/臊欲死,旁边邬岳突然俯下身来,咬住他耳垂,孟怀泽惊,也不顾疼,晃着脑袋便要逃开邬岳牙关,可惜等上面逃过,邬岳下面也不肯放过他,只手从被褥缝隙中伸进去,精准地贴在孟怀泽腰上。
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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