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尖锐骂声尤为突出。
孟怀泽踩着东西爬上墙头,露着半个脑袋偷偷地往外看情况。只见几个人正从村子里朝这边走过来,中间那个女人正骂得起劲,孟怀泽认出她,正是全村最泼辣李寡妇。
“哪个挨千刀偷家鸡!就眼没看,回头鸡就没!臭不要脸偷鸡贼,吃吧!吃偷来鸡,你不得好死!”
孟怀泽讷讷地收回头来,视线瞥,看到旁边邬岳面色隐怒,眸子已不加收敛地发出金光来。
“别!”孟怀泽心中惊,伸手死死地抓住他,低声快速道,“别这样,二宝妈也很不容易,她男人早些年死,全靠她个人养活两个孩子,这些鸡是她唯指靠。”
孟怀泽生怕邬岳愤怒之下做出什事来,刻也不敢放松,两只手都用力抓住他,放轻声音哄道:“别生气,毕竟是们有错在先。”
邬岳眸中金光这才敛去。
李寡妇从村头骂到村尾,又折返回去,准备再从村尾骂回村头。直到那群人远去,骂声再听不见,孟怀泽才松开紧紧抓着邬岳手,深深地吐出口气,擦把额头上汗。
他走到院中那只鸡面前蹲下。
这只鸡倒是顽强,脖子上血汩汩往外淌,抽搐许久却还未死透,时不时地动下翅膀。
孟怀泽发愁道:“你有没有什法子能留住它性命啊?”
邬岳在他旁边蹲下身来,刚伸手,那只鸡被吓得咯声,头歪,彻底断气。
孟怀泽:“……”
邬岳:“……”
乡下夜来得快,静得也快,夜深之后,整个村子片暗寂,除偶尔几声犬吠再无其他,黑黢黢路上只有两个人影。
孟怀泽做贼似站在李寡妇家院子外,警惕地往周围看圈,四下寥无人迹,连狗声这会儿都没。孟怀泽收回视线,扬手将拎着布包隔着院墙扔进李寡妇家院子里,里面是那只被邬岳偷来又吓死鸡,还有孟怀泽补上买鸡钱。
布包砸在地上发出声闷响,孟怀泽紧张兮兮地又四下看圈,便赶紧拉着大爷似站在旁邬岳窜逃。
他刚踏出半步,又有些不放心起来,他先前去给李寡妇家二宝治病时候,曾进过这院落两次,记得院墙旁有道污水沟,孟怀泽不确定自己刚才有没有扔准。
“等下,”孟怀泽压低声音道,“先看看,别再扔到水沟里去。”
他在路边搬几块大些石头,摞到起,邬岳就抱臂站在旁边看着他折腾。
感觉差不多,孟怀泽便扒着院墙,踩上摞石堆。他第二只脚刚离地,石堆便嘎吱响起来,孟怀泽重心不稳,朝边歪去,下意识地便要叫出声来。
只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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