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泽从昨日晌午睡到晚上,醒来没会儿便被吓晕过去,直晕到清晨,现在又被强迫着再睡,就是猪也没那能睡。
由此看来,身后这条狼比猪还猪。
孟怀泽闭会儿眼,脑子清醒得厉害,没有丝睡意,便摸索着伸手,在身前揽着那只手臂上轻轻地摸把,随即收回手,细细地回忆着昨夜在黑暗中摸到温热触感。
比较半晌,他仍是有些不确定,便又抬手摸把,回忆会儿,摸把,回忆会儿……
“好玩吗?”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孟怀泽迅速地放下手,摇摇头,规规矩矩地动不动。
躺会儿,院子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边敲边喊“孟大夫”。
孟怀泽噌地坐起来:“有人在叫。”
邬岳敷衍地嗯声,却并不动地方,也没松开手。
院外人仍在喊,孟怀泽心里着急,也顾不得担心惹这只妖怪生气,挣扎着挣开邬岳禁锢,手忙脚乱地从邬岳身上爬过去下床。
他昨日被邬岳掳上床,并未来得及脱衣裳,现下身上衣裳完好,只不过被揉搓得有些发皱,孟怀泽胡乱整整,便小跑着出房间,跑两步又急急忙忙地返回来,嘱咐邬岳道:“你好好在这待着,千万别出去啊!别出去!”
门外人是采芷,她敲会儿院门无人回应,以为孟怀泽不在,刚收手准备回去,便见院门吱呀声从里面打开,孟怀泽扶着院门冲着她笑:“采芷姑娘。”
采芷心里热,随即笑道:“还以为孟大夫没在家呢。”
孟怀泽不知该怎解释,干笑两声,连忙将两扇院门都大敞敞地打开,边请采芷进来,边问道:“姑娘哪里不舒服吗?”
采芷道:“可能是前日吹风,有些头疼,想让孟大夫给开两副药。”
孟怀泽辟间东屋给客人问诊,他将采芷引进屋,将东屋房门也都打开,阳光照进房内片亮堂。
孟怀泽给采芷把把脉,确是有些风寒之症。
“不严重,”孟怀泽道,“给你开两副药,回去温水煎服,日两次就行。”
他提笔写药方,采芷坐在他对面等着,闲谈般问道:“这几日都没看到孟大夫开门接诊,是在忙些什呀?”
孟怀泽笔尖顿:“没、没做什……”
采芷突然向他凑近些,还怕人偷听般向周围看看,孟怀泽被她整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屏气凝神。
“孟大夫,跟你讲,隔壁村那个张大夫趁你近日没接诊,为招揽人去他那里竟然说诊费打半,咱村里许多人都跑他那去看病,”采芷越说越义愤填膺,气道,“他医术比你差多,心思还不正,当着许多人面诋毁你,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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