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似有些不样。
“喂,人。”邬岳喊。
“叫孟怀泽,”孟怀泽道,“字云舟。”
邬岳没听明白:“你到底叫什?”
孟怀泽耐心解释道:“孟怀泽也行,孟云舟也行,你想怎叫都可以。”
邬岳对此没太大兴趣,问他道:“你为什要救?”
孟怀泽说得倒是平常:“不救你你不就死吗?”
“死与你有什干系?”邬岳道,“倒是活着,你性命更危险吧?”
孟怀泽只是朝前赶路,没说话。
邬岳不高兴,喊道:“孟泽舟!”
“……”孟怀泽小声地纠正道,“孟云舟。”
透过药篓缝隙,邬岳能看到孟怀泽走动时衣衫下摆:“听说你们人都是表面良善,内心却是极坏……”
孟怀泽惊讶道:“为什?”
“这在九移山妖妖皆知,你个人竟然不知道?”邬岳嗤笑,“尤其是你们人界书生,更是坏极。”
孟怀泽突然停下。
他忽然想起来件事,现在在他背上药篓中并不是只真正狼崽子,而是只妖啊。这只妖虽然答应暂时不杀自己,却没说不杀其他人,他若是将之背下山再好生救治,到时候这妖在人界大开杀戒,他岂不是罪该万死?
“怎不走?”邬岳问。
“到山下,你会杀其他人吗?”孟怀泽声音有些沉。
“虽说不喜欢人,但他们又没偷吃内丹,”邬岳道,“为什要杀他们?”
“也没有偷吃!”孟怀泽下意识地愤怒反驳,“是被逼着吃!”
“管你怎吃,”邬岳道,“内丹现下在你体内。”
这点孟怀泽终归理亏,无法辩驳,边继续向前赶路,边闷声道:“反正就是不想看着你死。是吃你内丹,你想讨回去,找人就行,别伤害其他人。”
邬岳越发觉得奇怪:“那些人和你有什关系?比起来他们,倒是应该多关心下你自己性命吧?”
直处于惊吓与紧张之中,孟怀泽这会儿反倒有些疲倦超脱,低声道:“你再这多话,说不准是你性命最先有危险。”
“那倒不会,”邬岳很是不屑,傲然道,“这些伤要不命,这山中野兽也不敢近身。”
“?”孟怀泽又惊,“那你为什要跟着!”
“谁说跟着你,”邬岳理直气壮,“明明是你死皮赖脸非要带着。”
“,……”孟怀泽脸上涨红,气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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