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海道回家之后,蒋衡才惊讶地发现,他们家那盆“稳重有余”小茉莉不知道什时候就悄无声息地发芽。
他们只出去个礼拜,但花盆里嫩芽已经长得有半掌高,绿莹莹小叶子舒展着,顺着阳台风微微打晃。
蒋衡好奇地拎起旁边小水壶喷两下,水雾落在叶片上,不会就凝成水珠。
“发芽?”换完衣服纪尧从背后过来,蹲在蒋衡身边,跟他头对头地看着盆里小东西,狐疑道:“不会是草吧?”
也不怪纪尧怀疑,毕竟他之前精心伺候这小东西那长时间,它半点动静也没有,结果他和蒋衡前脚走,它居然后脚就发芽。
“不可能吧。”蒋衡说:“这都是筛过土,怎会有草籽呢。”
蒋衡说着掏出手机,二话不说地拍张照片给花店老板:“问问就知道。”
花店老板回复来得很快,蒋衡目十行地看完他发来注意事项,这才哭笑不得地把手机递给纪尧。
“这是紫茉莉。”蒋衡说:“不是普通意义上那个茉莉花。”
紫茉莉与茉莉不同属,培育手法也不样,个播种个扦插,前者不耐寒,温度在十八度以上才会发芽。前几个月上海温度低,花种自然没动静。估计是因为蒋衡他们出门旅行时间正撞上上海春季回暖,所以花种才发芽。
蒋律师搞个不大不小乌龙,结果两个人双双错过“发芽纪念日”,原本定好赌约无疾而终,只能蹲在花盆旁边面面相觑。
“早知道应该在家放个监控。”纪尧嘟囔道:“现在都长这高,谁知道是哪天发芽。”
“不至于吧。”蒋衡干脆席地而坐,曲起腿支着胳膊,好笑道:“胜负欲这强?”
“废话。”纪尧先前在北海道输局,现下正是需要找回场子时候,闻言磨磨牙,说道:“之前就有预感,这次肯定是赢来着。”
纪医生直对自己赌运有种不讲理自信,蒋衡实在已经习惯。他闻言眯眯眼睛,忽然笑笑。
“那有什。”蒋衡说:“紫茉莉从播种到开花就几个月,不如们赌开花好。”
“也行。”纪尧说。
紫茉莉生长花期大约是三到六个月,在这些日子里,上海度过最后茬倒春寒,然后正式无缝衔接地入夏。
李玲华反医闹基金已经初具雏形,纪尧也因此获得次院内表彰。而蒋衡则因为在重大舆论案件里露脸,所以业内评价水涨船高不说,母校还发来“杰出校友”表彰。
日子好像突然就在某个节点划出分界线,从此变得井然有序,细水长流,等到两位当事人反应过来时候,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步入正规,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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