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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面具面积够大,做工显然比个小挂坠精良多。大红底色上用金粉描绘出繁复规律漂亮花纹,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个类人狐狸模样,蒋衡在面具后弯弯眼睛,恰好跟面具契合得严严实实。
“怎样?”蒋衡笑着问。
“真像狐狸。”纪尧说。
戴着面具蒋衡总让纪尧想起那晚他在温泉池里模样,纪尧耳根飘上点可疑红晕,眼神下意识从蒋衡身上游开,心说他果然是只成精大红狐狸。
摊主迎来送往,见惯游客,眼就看出蒋衡才是潜在客户,顿时夸赞起他来,从气质夸到颜值,只说这张面具跟蒋衡今天穿浴衣特别相配。
蒋衡笑眯眯地摆弄着那张面具,也不答话,只味地盯着纪尧看。
他喜欢这些乱七八糟小东西,偏偏又不说要,纪尧被他看得没法,最终还是掏钱买给他。
“多谢惠顾。”摊主笑眯眯地接过零钱,做个和善手势,说道:“祝您幸福。”
蒋衡笑着答应,然后把手腕上挂着零食袋解下来递给纪尧,自己摆弄着那只面具,看起来新鲜得很。
“看你回去怎把它挂在钥匙串上。”纪尧忍不住吐槽道。
“挂不上就挂不上。”蒋衡看起来想得很开,他瞥眼纪尧,笑意盈盈地说:“阿尧,你不要太拘泥于过去,能找到样固然好,但找不到话,你就非得在那块石头上绊到死吗?”
“这说明是个死心眼。”纪尧回嘴道:“要是那容易就换石头,咱俩今天还能站在这逛街?”
“那能样吗?”蒋衡勾勾唇角,说道:“这只能说明这块石头比较适合你。”
纪尧也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想蒋衡太过得意,于是赶紧别开脸,压压自己上翘唇角。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章鱼小丸子味道倒是跟六年前差不多,纪尧有些意外地看看盒子包装,然后从里面叉个喂给蒋衡。
蒋律师这次没再坚持他那个“成年人不吃零食”论,微微低下头,用齿尖叼走这个丸子。
“怎样?”纪尧问。
“挺好。”蒋衡说:“就是酱味道有点重。”
他们俩人半地分完这盒章鱼小丸子,又分享同瓶樱桃汁。当蒋衡把空瓶扔到路边垃圾箱时,纪尧正好溜达到神社门口。
这间神社看起来很古旧,是古朴砖瓦木材设计,里面游客不多,大多都是上年纪本地人和穿着浴衣年轻男女。
纪尧跟蒋衡并肩走进神社,绕过片写满日文纪念木牌,走到神社最里侧。
许愿池前站着几个年迈老人,纪尧很有耐心地排队站在她们身后,点点地往前挪。
许愿钟不断被敲响,纪尧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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