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轻轻嗯声。
“你也很幸福,也过得不错,那就很好。”蒋衡说:“人总得向前看。”
“对不起。”萧桐轻声说:“你小时候,忽视你。”
这句话压在萧桐心里很久,她直想说,却没胆量说。好像这层窗户纸天没捅破,她就天不用面对这个让她难过现实。可创口捂着只会发脓,她沉闷补偿和愧疚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在把她和蒋衡拖入更加错位爱里。
直到现在,她从蒋衡字里行间里察觉到某种信号,所以她才能把这句话宣之于口。
“嗯。”蒋衡这次没说什安慰话,他干脆地应下这声道歉,笑着说:“原谅你,你也是第次当妈。”
萧桐回过身,很紧地跟蒋衡拥抱下。
蒋衡拍拍她后背,小声跟她咬耳朵:“跟Charles搞好关系,说不定什时候们就去法国办婚礼。”
“行啊。”萧桐小声说:“到时候你提前告诉,没收他小金库,给你做活动经费。”
这个玩笑打散之前那种粘稠而沉闷气氛,萧桐松开蒋衡,眼圈红红地笑。
“你很好,小衡。”萧桐说。
她说着拍拍蒋衡肩膀,拂去上面并不存在薄灰,就像是目送着离家孩子远去样,用种庆幸又不舍眼神看着他。
“以后也会更好。”萧桐说。
蒋衡笑着嗯声,然后拉着她手,重新走回人群里。
下午有花车表演,Amber兴致勃勃地要去看,Charles和萧桐领着她走在前面点位置,纪尧放慢脚步,跟蒋衡起缀在他们身后。
“有进步。”纪尧意有所指地说:“以为你和阿姨要直这不冷不热地客气下去呢。”
“差点。”蒋衡似笑非笑地偏头瞥他眼,悠悠地说:“某人居功至伟——等回去给你发个军功章。”
所谓灵光现或许就是如此,蒋衡想,明明他生活里什都没有改变,但有纪尧,他就好像重新拥有跟萧桐相处能力,就像是某种冰封开关被打开样。
或许有时候挣脱枷锁好像就是这简单事,因为兜里有另颗糖,所以就愿意把之前那颗分享出去。
“是吗?”纪尧干咳声,含糊地说:“那功臣能不能提个要求?”
“你说。”蒋衡说。
“你真……”纪尧望眼前面乌泱泱人头,暗示道:“想去看玩偶跳舞?”
蒋衡敏锐地听懂他暗示,于是笑笑,在人潮汹涌中牵住他手。
“那行,走。”蒋衡说:“私奔,坐过山车去。”
纪尧对幼龄活动不感兴趣,立马就坡下驴,跟着蒋衡逆着人流跑。前面Amber似有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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