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你问问清楚。”
那瞬间,他脑子里运作齿轮整个停摆,在他还没来得及调度出“愤怒”、“背叛”这种情绪之前,脑子里先闪过个堪称平静念头。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蒋衡想。
蒋衡从很小时候就知道,哪怕是再亲近人,也不是必须为自己付出牺牲。如果有人愿意为你牺牲些东西,那是馈赠,但如果没有,那也很正常。
人都是独立个体,每个人在面对选择时都先得让自己舒服,这是人之常情。
但道理是方面,情感是另方面。
“甚至有点嫉妒。”蒋衡说:“爱人,可以跟另个陌生人去做件这神圣事情——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感情,起码有过这种独无二记忆。”
这种记忆和经历是只属于两个人,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爱意,起码那刻心情和记忆是别人永远无法覆盖。
蒋衡说这句话时语气很淡,听起来没有任何指责意味,但纪尧还是下意识攥紧面前冰凉栏杆,肩背往下压个很低弧度。
推己及人,纪尧大概能明白这些,但是听蒋衡亲口说出来,他还是感觉疼。
从重逢那天开始,或许纪尧就想问他这句话,现在这根刺拔出去,他边觉得疼,边又有种痛到极致爽快。
“所以你当时才找别人?”纪尧问。
“嗯。”蒋衡答应得很快,他把只剩最后三分之烟按灭在栏杆上,然后把烟蒂丢进门口垃圾桶里。
从知道纪尧要结婚那天开始,蒋衡就知道,他们俩关系已经划上句点。
可他舍不得纪尧。
蒋衡明明绝不能接受个跟其他人有婚姻爱人,可他还是没法轻而易举地说出分手两个字。他告诉自己两个人已经结束,但理智平生第次没法完全占据上风,跟情感打个势均力敌,谁也没赢过谁,还差点把蒋衡撕扯成两半。
于是他做个错误选择。
“想给这段关系找个结束。”蒋衡说。
蒋衡底线就是出轨和背叛,所以他本来想用这种孤注掷方式截断两个人后路,也截断他自己念想。
旦他真做什,他就绝不能回头,因为旦回头,他自己就成背叛那个人。
“谁知道你那天居然回来。”蒋衡轻轻笑笑,说道:“可能这也是命。”
于是这个后路没断成,蒋衡也没说出分手两个字,这个念想就直盈盈绕绕地直到如今也没被他完全掐断。
“如果没回去,你会跟他上床吗?”纪尧问。
“不知道。”蒋衡实话实说。
他自己不愿意那干,但是在那天那样特殊气氛,特殊条件下,他说不定会逼着自己这干。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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