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袋,拉开封口往里看几眼,发现里面除文件和沓照片之外,还有个小小U盘。
蒋衡微微皱起眉头,觉得有点麻烦。
李玲华说着狠狠瞪眼刘强,眼圈又红。
“你找什狐狸精!”李玲华忍不住往他身上砸个抱枕,狠狠地说:“你俩肯定是沆瀣气来害们娘俩!”
“不能这说。”刘强虚弱地反驳道:“……也没想到她真这狠,以为她只是说说。”
李玲华情绪眼看着又要崩溃,李南不得不上前把他们俩分开。
蒋衡冷眼旁观,发现李南说得没错——李玲华对刘强还抱有信任,所以哪怕嘴上说着他们*夫*妇狼狈为*,但实际上还是愿意听刘强辩解。
而李玲华是苦主,是李文亲生母亲,可惜当时事发时她并不在场,所以案件关键点都在刘强身上。
他有没有给出关键信息,又有没有主观推拒手术知情同意书,是给这起案件定性重中之重。
纪尧到底是严重不负责任导致病人伤亡还是意外事件;到底是违反规章制度还是紧急处理,全看刘强当时是什表现。
可惜急诊室门口监控拍不到沟通内容,想要确定这件事,还需要更多其他证据。
蒋衡此行问到自己想问东西,他暂停录音笔工作,然后将其收起来,跟两份文件放在起。
李玲华和刘强彼此情绪都不稳定,蒋衡不准备在这当居委会调解员,他见缝插针地找个机会,趁着李玲华和刘强“休战”关口提出告辞。
李南将他重新送到院门口,蒋衡礼貌地停下脚步,示意她留步。
“蒋律师,不管怎样,小文都是妈妈命根子。”李南说:“还请您定尽心,有责任个也别放过,给小文讨回个公道。”
“应该。”蒋衡说:“职责所在。”
他说着冲李南微微颔首示意,然后礼貌地告辞。
晚上十点半,国金中心灯火通明。
二十三层南向办公室亮着大灯,灯光从门缝里窄窄地划出道,把门外瓷砖分两半。
高景逸路过公共办公区,余光随意地往旁边走廊里扫,有点意外。
“蒋总来上班?”他随口问旁边同事。
“晚上才来。”小姑娘也抻着脖子往里看看,说道:“来大概有两个多小时。”
高景逸抽口凉气,时不知该说他敬业还是说他卷王。
“上梁不正下梁歪。”高景逸说:“你们个比个卷,有什大案子非得点灯熬油啊。”
实习生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拿错资料回来换,只把蒋衡退出去挡刀。
“就是之前小刘那个案子啊。”实习生说:“蒋律出院之后过来要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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