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上下喝西北风。”
高景逸:“……”
高景逸在心里翻个白眼,心说这人就是多余心疼他,丫就是个上发条AI,永远不嫌累。
“再怎白手起家,也没沦落到让你卖身拉生意地步。”高景逸吐槽道:“年纪轻轻,小心猝死。”
蒋衡哈哈笑,系上衬衫领口扣子站起身来转身往外走,随口道:“倒是想卖身,那可比诉案子简单多——”
说话间,他已经走出好几步,隔着震耳欲聋音乐声,高景逸扬声提醒道:“哎,你喝酒别开车!”
蒋衡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示意自己听见。
纪尧这晚上安排被突然出现蒋衡打乱得彻彻底底,也没寻找第二场心思,干脆真回家。
他落地上海还没几年,于是只在工作医院附近租个单身公寓,地方不错,自己住也够。
他从不把找到伴儿带回家里,以至于这间面积不大单身公寓看起来有点冷清。
纪尧强迫症样地把外套和鞋子摆得整整齐齐,然后才草草地洗漱完毕,脑袋扎回床上,把定好闹钟手机塞进枕头下面。
——他也没骗何向音,最近科室太忙,他明天早上确实得回去查房。
蒋衡重新出现在他视线里是个意外,但纪尧不打算正视这个意外。
他骨子里逃避型人格重新冒出点端倪,于是他没去多想为什时隔三年蒋衡会莫名出现在上海,也没去想在茫茫人海中自己跟前男友在另个陌生城市偶遇神奇概率,只是简单粗,bao地把被子往脑袋上蒙,决定用睡觉大法来解决这次突发意外。
只可惜这次纪尧没成功。
因为他做个梦。
梦里色调昏暗而模糊,独属于夕阳暗沉色暖光从纱制窗帘外透进来,看起来莫名有点虚幻意味。
纪尧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揣团浆糊,身体粘腻而沉重,有什东西在他身体深处生根发芽,像是下秒就要刺破他胸膛,从里面生长出来。
他察觉到自己手腕被某种柔软布料捆束着,高高地伸过头顶,被拴在床头铁架上,令他动弹不得。
那块布料窄而薄,已经被汗浸透。
纪尧眼前视线模糊片,什都看不清。但他知道,那是蒋衡最喜欢条领带。
枪灰色,带点很低调水波花纹。
清晰影子从头上笼罩下来,随之而来是温热体温,只手顺着他手肘外侧游上来,用种不容拒绝力道握住他手腕。
纪尧难耐地用脚踝蹭下床单,柔软丝质物上出现点明显褶皱。
他这种隐晦反应似乎落入某个人眼中——所以紧接着他就被人整个翻过去,先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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