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晚期。那时候真是疯,门心思就想着不管砸多少钱都要救老婆命。她跟着时候无所有,两个人起苦好多年才把日子过得像个样子,生儿子时候她都三十,都没怎享过福呢,下子就病倒。给她治病花百多万,把房子都抵押,还是不行,救不活。唉……刚才看着那个女人样子,还有那个小姑娘,和程铿差不多大,心里真不是滋味,甚至在想,你要是不方便借他们钱,就借,这不是救个人,这是在救家子啊。”
丁兰心没想到程四季会说这样番话,都有些意气用事,她说:“但是这世上没钱看病人有很多,靠个两个外人发善心,是帮不过来。”
“也有道理。”程四季琢磨下她话,问,“你男朋友问你借多少钱?”
“二十万。”
“有点多啊,你答应?”
“嗯。”
“他做什工作?能还上吗?你是给他还是借他呀?”
丁兰心垂下眼睛:“还没想好。”
程四季心里咯噔:“你……”
丁兰心没让他问出口,干脆反问:“如果是你,你是给他还是借他?”
“不好说。”程四季摇摇头,“这就要看你们感情有多深。”
有多深呢?
从北京确定关系到现在,才两个月。
丁兰心朝车窗外看,街上依旧热闹,车流如织,霓虹闪耀,每张掠过去陌生面孔背后,都有段属于自己故事,或快乐,或悲伤,正如程四季所说,人类真是种很脆弱生物,能够健康顺遂地活在这世上,已经是件很幸运事。
有时候,真不要去奢望太多东西,有许多不幸,就是因为人太贪心。
丁兰心回到沁雅华庭,把祁嵘接到自己家,祁嵘不明白她为何回来得这晚,还以为家长会上老师告状,垂着小脑袋话都不敢多讲。
丁兰心揉揉他头发:“今天老师表扬你呢,说你虽然刚转学过来,但是和同学们相处得很好,学习也很努力,每次做值日生都特别积极。”
祁嵘眨巴着眼睛看她,渐渐地就绽开笑:“真吗?”
“真呀。”
洗漱完毕,丁兰心带祁嵘睡觉,祁嵘问:“兰心阿姨,今天老祁不回来吗?”
“对,他工作上有些事要处理。”
“哦。”祁嵘拱着小身子拱到丁兰心身边,托着下巴问她,“兰心阿姨,有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丁兰心笑:“可以啊。”
“你和老祁,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丁兰心愣下,岔开话题:“你才多大,你知道什是谈恋爱吗?”
“当然知道啊,电视里都有演,还看到过你们手牵手。”祁嵘撅起小嘴,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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