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个大区销售代表结束产品演讲宣布这期新员工培训课程全部结束。她笑着说:“感谢大家这个星期来努力,明天,公司为大家准备次团队活动,登八达岭长城,希望你们能玩得尽兴!”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这个星期确不轻松,来到北京以后,终于可以好好地放松下。
晚上,没课程负担,群年轻人又约着去三里屯酒吧街,这次丁兰心躲不过,硬是被祁峥拉上。他威胁她:“你有没有团队意识?连老曹都去,你干吗不去?和你说啊,你要是不去,今晚上被别人掳走你可别哭!”
丁兰心瞪他:“掳走吧,才不哭。”
“你这人怎这样啊!”他气死,“走嘛,你不去是吧?那也不去!”
丁兰心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没有办法,就只能跟着起去。
幸好,这次他们选择是家慢摇吧,不那喧闹嘈杂,小小舞台上,有支乐队在驻唱,主唱歌手声音慵懒沙哑,配着酒吧里迷离光线,令人身心放松,几乎要忘掉连日来疲劳。
小舞池里有客人在跳舞,男女贴着面,缓慢地踩着拍子晃动身体,偶尔还咬着耳朵低语几句。丁兰心要杯啤酒,托着下巴听歌手浅吟低唱,祁峥坐在她身边,兴致高昂地和王航、乔磊玩着骰子,输人要罚酒喝。
他到底还年轻,正是爱玩爱闹时候,丁兰心起先放任他去,但是会儿后就坐不住,在祁峥又仰头喝下杯啤酒时,丁兰心拍拍他手臂:“你少喝点儿,身体才好没多久呢。”
祁峥笑道:“自己有数,放心。”
王航坐在丁兰心对面,说:“丁姐,你管祁峥也管得太严,们可是做销售,哪能不会喝酒?而且看祁峥酒量好得很,哎祁峥,啤酒不过瘾,要不要来瓶洋酒?”
祁峥刚想说好,见丁兰心眼神,立刻就摇头:“不要,上个月刚生场病,是应该少喝点。”
付燕好奇:“你身体这好,能得什病啊?”
“病毒性心肌炎,急性,不过现在已经没事。”祁峥拍拍自己左胸,居然还很骄傲,“那几天直觉得胸闷气短,硬撑着没去看医生,有天晚上突然就发作,下子就昏过去,呼吸心跳都停,差点挂掉。”看大家听得都瞪大眼睛,他又看丁兰心眼,“幸好,命大,有人会人工呼吸,当场救命。”
丁兰心咳嗽声。
“人工呼吸!哇塞!”付燕眼神促狭,“那那个人岂不是赚大发!哎呀,怎就没碰到个大帅哥突然昏倒呢,也肯定毫不犹豫地去给他人工呼吸!”
王航笑她:“拉倒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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