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直没来妙赛尔?”
“周末你休息嘛,又没有人给做教练,是想周去。”丁兰心拉拉祁峥衣袖,“坐下吧,光看着你脑袋,都觉得头皮痒。”
祁峥真坐下来,罗逸恬直在边上顾自玩耍,丁兰心偶尔喊她声,叫她注意安全,不要跑开,自己则搅湿毛巾,站在祁峥面前仔细地帮他擦头发。
他身上有刺鼻颜料味,她身上却香香,淡淡香水味儿轻飘飘地钻进祁峥鼻腔里,居然令他有些心猿意马。祁峥定定神,问:“你怎在这儿?”
丁兰心说:“带女儿在边上商场室内游乐场玩,出来时看到广场上有演出台子,甜甜就定要过来看。”她笑着看他眼,“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这个鬼样子你还认得出来?”
“当然,天天见面呀,再说,还有哪个男模特,会走得像你这拽。”丁兰心说完自己都乐,祁峥也悄悄地牵起嘴角,感觉到头顶有冰凉水阵阵掠过,丁兰心擦得很小心,还不忘柔声说:“水很冷,你忍下。”
祁峥闭上眼睛,觉得点都不冷。
发胶和颜料很是顽固,把祁峥浓密头发粘成坨又坨,丁兰心好不容易擦去大半,说:“以后不要再把这种东西弄到头上,万刺激头皮,造成脱发,很有可能是不可逆转,而且,这种颜料极可能是三无产品,容易含有致癌物。”
祁峥抬眸瞟她:“搞得好像你是医生样。”
丁兰心耸耸肩:“本来是想学医,但是家里人不同意,说太辛苦,后来就学药学,也算是和医科沾点边。”
祁峥是第次听丁兰心说到她专业,不禁问道:“你是哪个大学毕业?”
“赋江大学。”
丁兰心回答以后,祁峥意外地沉默下来,丁兰心最后帮他擦下头发,问:“祁峥,你是哪里毕业?”
祁峥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平静地说:“没读大学,只有高中学历。”
其实丁兰心是有猜到,但是她不会刨根究底地问下去。
要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来做这样工作?
丁兰心只是有些好奇,她总觉得,像祁峥这样男人,不应该把生活过得那艰辛。
离开演出现场时,祁峥脸上油彩基本被擦掉,但头发上还粘着许多金色颗粒。他身上还带着颜料,穿衣服就特别难受,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
丁兰心带着罗逸恬走在他身边,看看手表,说:“十二点多,祁峥,开车来,可以送你回去洗个澡,然后们起吃午饭吧,也当是谢谢你这段时间监督健身。”
祁峥愣,想到家里祁嵘,立刻摇头:“不用,骑车来。”
“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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