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好蒜瓣拿出来个,慢条斯理剥开外面那层。邵明音看着他手上动作,筷子都停。
“怎?”梁真问,手里头是白白嫩嫩瓣蒜。
“你等下…怎吃?”
“就这吃啊。”
“哦。”
“哦?”
邵明音夹夹筷子:“你今天没刷牙前不许亲。”
梁真:“……”
梁真委屈,正打算把蒜放回去,他又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放弃,于是就怂恿地让邵明音也尝尝这个吃法。邵明音不能接受蒜瓣那冲味道,梁真就给他打包票说面汤绝对解味。邵明音就抱着试试地态度咬那点,当然还是不适应,梁真就非常大度地说就算邵明音吃蒜,他也会让邵明音亲。
邵明音白眼都翻不动,默默地继续吃面。这碗加两牛肉和蛋牛肉面不过十五块钱,但异常顶饱,导致中午他们去吃胖妈妈手抓羊肉,邵明音战斗力就欠佳,再加上西北吃食实诚,分量又给得特别足,邵明音看着剩下斤半羊肉还以为他们得打包。
但邵明音不是个人,吃牛羊肉长大梁真表示这个量完全在他能力范围之内,只蘸盐都能再战两斤。见邵明音坐着没什事干,梁真就又给他点个牛奶鸡蛋醪糟,这是兰州特色里特色,在哪家店里吃都正宗。
但邵明音真吃不下,尝个味道,剩下和手抓羊肉起都到梁真肚子里。
吃饱喝足就该运动运动,梁真就带邵明音去黄河边上走,没走几步就看到个码头茶馆。邵明音记得刮碗子呢,就和梁真在那露天茶馆里坐下,点两杯二十五盖碗茶,梁真吃不少也有点撑,那椅子又是有靠背,他就整个后背贴在那儿,腿大开着舒展开,端着个茶碗悠哉,那掀碗盖手手腕上要是再绕几串菩提,梁真活脱脱就是个纨绔。喝着喝着梁真就有点瘾,手往衣兜里掏出不知道什时候买黑兰州,当着邵明音面拆开塑料膜,竖着根手指说:“就根就根。”
见邵明音不介意,梁真就用桌上塑料打火机点根。那还是邵明音时隔两年第次看梁真抽烟,和两年前习惯样,梁真吐烟时候拿烟手会放到椅背后面。见邵明音直在看自己,梁真就问他是不是想知道黑兰州什味道,然后把抽到半烟递到邵明音手边,邵明音没接过,反而是在梁真猝不及防地情况下亲他口,重新坐回位置上后他还舔舔唇,说挺淡。
梁真耳朵红,又是笑又说不出话,这时候旁边有快艇开过还做个漂移。这些梁真从小就玩惯,点兴趣都没有,倒是远远飘过来羊皮筏子下子就吸引他注意力,他再看看邵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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