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尽量地和邵明音平视。
“怎?”邵明音笑下,像是什都没发生,他捏着梁真脸颊扯出个弧度。
“大明星你明天总不能这幅嘴脸去杭州吧,”邵明音道,“你笑个啊。”
梁真确实笑,很勉强地抿抿嘴。当他将邵明音手握住,放到自己腿上又摊开,他再抬头,眼角是红。
“怎…”邵明音知道梁真接凌曌电话,他问梁真,“凌曌都和你说什?”
“他和说,他也在这儿睡过,”梁真指指身后,“那张折叠床就是他买。完,梁真醋厂又炸。”
他说着玩笑话,但点也没起到搞笑作用。当手指颤抖着摸上那些旧伤,梁真眼泪还是掉在那上面。
那滴眼泪太烫手,邵明音整个人都是抖,瞬间他又记起那种疼。他看到自己混在人群里,亲眼目睹那个买家窜上校车,他和同伙转身离开时他听到自己母亲声音,但他连丝毫犹豫都不能表现出来。
而每当邵明音回忆起那天,他总觉得父亲是看到自己。当连轴转工作都无法抹杀掉那段回忆,当心理咨询也无法解开这个心结,邵明音失眠越来越严重。他会控制不住用利器在自己手心上划,企图用疼痛来减缓对父母负罪感和无能为力,如果不是凌曌发现早并且守他整个星期,那些伤可能会更往下落在其他更致命地方。
而那个星期过后邵明音整个人都安静,不会再像以前那锋芒毕露,因为他已经为此付出太多代价。他变得温柔也不吝啬笑容,但他自己心知肚明。
他知道自己直被困在那天里,在他父母生命最后天里他们儿子也在现场,不仅无动于衷,还是帮凶。
他直被困在那天里,直到遇到梁真。这个大男孩进入他生活,改变成不变节奏,不管是和过去和解还是面对未来,他都是因为梁真到来才慢慢鼓起勇气。
而现在,这个大男孩捧着他右手贴着自己脸颊,说如果他不想去,他石家庄演完就马上回来。
“票都买,好不容易请假,”既然梁真知道,邵明音也表现释然,“再说,也想看你在石家庄演。”
“别掉眼泪,”邵明音在他脸上擦擦,“你妈妈粉要是知道你现在这哭,肯定会心疼。”
“那你呢?”梁真问,“你呢?”
“啊,”邵明音手还是贴着梁真脸颊,他摸摸,他说他当然也心疼。
梁真听眼泪马上就止住,脸也憋得有点红,但呼吸屏住鼻涕就会往下掉,梁真吸吸,再慢慢呼气,左边鼻孔里就吹出个泡泡。
梁真视线模糊,没怎看清,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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