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凌曌道，“那次行动配合
很成功，警方和卧底里应外合，是真把那个fd团伙连根拔起没有
个漏网之鱼，主犯也都判
死刑。虽然卧底不止邵明音个，但他功劳是最大，学校还给他发个优秀毕业生奖章，”凌曌很戏谑笑，“他就读年，怎
会稀罕那种奖章。”
但他笑很快就僵住，握着方向盘手也用力。他有很多想说，但又没有个头绪，再开口他甚至有些,bao躁。
“你应该看看他以前照片，只要不是这几年，他以前……”凌曌说着说着就噎住，他重新看向梁真，像是想透过那双眼看到另个人样子，他眼睛里度有丝丝光亮，但又很快暗下来。
“你应该看看他以前照片，如果还有话，”凌曌第三遍重复，“六七年前
遇到他时候他不是现在这样。他那时候十九岁。”
“十九岁，邵明音十九岁，”凌曌陷入回忆，“他也会冲动，很倔。军训时候教官难为他室友，没人帮他说话但邵明音会站出来，最后被罚夜跑到凌晨两点也不会求饶。他这样性格很多人喜欢，也有很多人看不爽，看不爽就像校方举报他性取向。他成绩很好，校方就让们两个写检讨，邵明音不干，他不仅不写，他还当着领导面，说自己没有错。”
“他真点妥协都不会做，他十九岁时候……”凌曌笑，是想到那个场景，“们都不知道他没写检讨，等把自己那份念完，邵明音拿着张纸站在原来位置上，他‘念’着那张白纸，他说他可以为很多事做检讨，但不会为身为同性恋。他说那些话时候手都不会抖，他点也不怕。看着那样邵明音…十九岁，觉得也应该做些什，也想像他那样——”
凌曌吸口气，他说他也想像十九岁邵明音那样勇敢。
“后来这件事因为邵明音不配合就闹大，在只能保个人情况下先提交卧底申请，但最后还是他去。可要是知道会是那样，就是…就是死那三年里，也不会让他去。能做只是在他退出来后跟他起来温州，他已经是个人，希望多少能帮到他。再后来和他也没联系。只是很偶然想起，眼前还是有他十九岁样子。那也是十九岁，们第次见面，他看着身份牌，说你这名字挺有意思，日月当空照。十九邵明音看人也会仰着下巴，很傲，就像……”
“就像你微博上那张身高照，就像今天，让他道歉，他会把自己制服外套脱，说让他向这种人说对不起，他这个警察也不当。他把衣服摔身上，说他三年前就不想当。”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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