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肠片,那腊肠卖相并不算多好没个是宽窄均匀,有几块还是竖着切,很明显切人毫无任何刀工可言。
邵明音问:“浇头就是这个?”
“对啊,东瓯腊肠,入乡随俗嘛。”
邵明音难得好奇:“听你这说,你在兰州难道也自己做过饭?”
“其实也没有,但如果在兰州,肯定就随便找个牛肉面店,让人切几两牛肉,而且还切好看。”
邵明音乐:“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切得不好看啊。”
不会儿水也烧开,梁真就打来另外两个保鲜盒,里面是配好调料,有猪油有酱油有盐有葱花,等把米面和腊肠放进去后再浇上热水拌拌,还真像梁真说得那样可以即食。
邵明音在温州都三年,但米面吃得确实不多,再加上不怎饿,他就只抓拳头那大面量,他们也没出去,就站在厨房里吃,梁真还是吃得很快,还不往观察观察邵明音,问他好不好吃。
“嗯,挺好吃。”
“真好吃?”
“真挺好吃。”邵明音道,他下面次数挺多,但都买麦面,阳春面什也有,但温州特产米面还是吃得少,也说不上是挑食,就是十多年吃惯,能选话还是更喜欢硬点粗点北方面食。
但显然梁真什都不挑,什都吃得开心。邵明音和他靠挺近,拿筷子抬手时右手手肘好几次都擦到梁他左手手臂。梁真专心致志吃面呢,邵明音就会往旁边挪挪,但过不多久,也不知怎,他手肘就会又碰到梁真手臂。
邵明音都已经挪到洗碗水槽边上,也放弃继续有动作,放任梁真贴着自己。他吃完时候梁真也吃好,就主动收拾洗保鲜盒,梁真做饭不行,所以事后清洗很殷勤,以前也都是他收拾,反正邵明音就在这儿,也就顺手帮,最后拿筷子时候两人手打到起,谁都是迅速地抽回来,四目相对后眼睛也热,尬尬地都扭过头往前看,最后筷子到底是谁洗,也不清楚。
后来两人还是前后进浴室洗漱,邵明音后出来,见梁真真乖乖坐在行军床上抱着被子,那刻也说不上自己是什心情,坐到床上后他正准备关灯呢,瞄眼墙角看到那儿手风琴,就让梁真明天带回去。
“嗯?”梁真这反应有点微妙,“放你这儿不行吗?你有时间也可以弹弹啊。”
“明天带回去,”邵明音其实已经提过好几次,“这琴又不是你买”
“没关系啊,这琴是……”
梁真瞬间打住,但已经说漏嘴,邵明音也意识到不对劲:“这琴到底是不是宋洲。”
梁真说“是”,但那个“是”太没底气,邵明音就直接问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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