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这个关键词让柳若松有点在意，但无论他怎
追问，艾琳都不再回答。
她
配合好像是限定，只有“触发”才会回应，柳若松之后也尝试让傅延来问过她这个问题，也同样没有得到什回应。
与此同时，悦悦和陆离他们也没感受到这种玄乎“感应”，于是柳若松只能暂且按捺下这点疑惑，转而投身更重要疫苗研究上。
但不得不说，方思宁确实是天生要吃学术研究这碗饭。
在目标明确情况下，他有种近乎偏执专注，很少会受到外界影响。无论外面发生
什事，只要不干涉他研究进程，他就能做到万事不在意。
而且或许是因为这次有邵秋影响，方思宁比第
次重启时更加拼命。他废寝忘食地扑在伊甸园壹号研究上，有时候甚至需要柳若松特意去叫他，他才能勉强想起吃饭睡觉这种事。
柳若松最初还尝试跟他起合作进行疫苗研究，但后来见他这样，就干脆撒开手，把所有药物研究都交给方思宁，自己转而去研究“小番茄”。
末世之后，丧尸病毒感染土壤和植物，导致植物也成为病毒传播渠道。如果不解决土地净化问题，之后灾后重建工作就没法正式展开。
相比起疫苗和药物类研究，柳若松显然更擅长农业工作。他和方思宁对工作范围进行划分之后，双管齐下，连工作效率都提升不少。
赵近诚给柳若松极大自由度，般不管实验楼工作安排，只是间歇性问过两次，其余都由他们自己做主。
方思宁是个很有天分人，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些研究思路甚至比邵学凡还要刁钻。
在前几次重启里，邵学凡花好几年功夫都没能突破B-92瓶颈，但在方思宁手里，他仅用八个月，就研究出免疫疫苗雏形。
这其中诚然有伊甸园壹号原因，但方思宁自己能力也不可小觑。
他带着成果来跟柳若松汇报那天，柳若松看着他，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很早之前，傅延曾在梦中得到那个提醒。
这世间切发展好像都是有规律，环环相扣，缺不可。
就像邵学凡必定要活着从小楼出来，柳若松才有机会得知更加深入真相样，方思宁也是这个世界发展中必要环。
他必定要陷入危机，往龙潭虎穴里走场，否则他就无法以那时候工作经验为基石，在短时间内研究出疫苗来。
柳若松忽然在想，他和傅延曾经很努力地想要找出两全办法，尽可能救更多人，把伤害和损失降到最小。
但事实上，或许有人命运并不是可以改变。
有些人命运好像只有条单线，只能顺着条正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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