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刚刚已经说过遍。”邵秋说。
“但是你好像不相信。”方思宁说。
“不可能再相信你。”邵秋干脆转过身,他神色淡淡,语气也很平缓,只是说出话就没那好听:“如果你是因为愧疚,那觉得没有必要。如你所见,现在过得不错。但是如果你是想要回到过去,那干脆跟你说明白——这件事不可能。”
“姚途跟说,你和之间,这不能算作‘背叛’,顶多算是们不适合当朋友,觉得他说有道理。”邵秋话锋转:“但就算这样,你就当幼稚、迁怒,不讲理吧。这件事在心里不可能过去,也没有打算和你重修旧好。”
“那你为什还在额外照顾?”方思宁低声道:“这不是你们‘条例’吧,跟你们那位队长同行这多天,也没见他对有这贴心特殊照应。”
“没什特别理由。”邵秋淡淡说:“你跟是旧相识,而且说句难听,还曾经有点过节。外面那群人是队友,如果对你态度不好,那碍于在中间架着,他们就不可能对你多热络。”
邵秋说完,便退后步,转身走。
方思宁握着手里那只罐头,看着他背影徒劳地张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
邵秋态度方思宁看得很明白——他对自己依旧怨恨,过这多年,那道伤口还是留在他心里,没有愈合也没有消失,甚至现在碰碰还会疼。
但饶是如此,邵秋为他在这个队里待得不尴尬,还是主动低头,做出个友好相处态度来。
方思宁相信,这多年下来,他这些朝夕相处战友对邵秋解并不比他自己少,所以他能看出来,那些人也样能看出来。
他没有原谅自己,甚至对自己依旧没有什好印象,但无论如何,他首先迈步示好,也足以让那些人调整对待自己态度。
方思宁叹口气,觉得心里有点硬拽样疼。
这多年过去,邵秋好像变,但其实又没变,他胸腔里还是装着颗柔软心,跟少年时在大雪天里替他暖手时样热烈。
方思宁心里闷闷地不痛快,片刻后,又沉沉地叹口气。
不管邵秋是依旧讨厌他,还是已经对那件事释然,方思宁都有办法跟他相处,但偏偏是现在这样,反而让他不知道应该怎办。
方思宁在房间里多留会儿,没有跟邵秋前后脚下楼。他自己心事重重地看会儿天,末抽出脖子里挂着秘钥,放在手心里摩挲会儿。
冰凉硬物逐渐被染上温热体温,方思宁默然垂下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曾经形影不离好友骤然决裂,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现在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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