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说:“你们接下来要怎办?”
邵秋对着阳光观察下那两只瓶子,除诡异俩字外没看出别,于是摇摇头,又把这玩意原样放回布包里。
但这次他没将东西还给柳若松,而是指使曲子明从车上搬下来个小型冷藏箱,把这两管血样放在里面。
“上面命令是让们分出人手护送你和血样回燕城。”邵秋说:“剩下继续按原路线去支援队长。”
柳若松心里微微动,说道:“必须护送?还是护送血样。”
“其实是护送血样。”贺棠挠挠脸,说道:“但是柳哥你也放心,们也会保证那你安全,从这里回燕城开车很快,最多也就九——”
“那就好。”柳若松把冷藏箱往外推,语速飞快地说道:“申请起去鹏城。”
“九个小时……啊?”
“不会拖后腿。”柳若松说:“身手可能比不上你们,但是有很多户外求生经验,自保没问题。打靶静态成绩最低9.3,动态8.5……主要是,不太放心傅延。”
他把自己私心说得坦坦荡荡,理直气壮,把对面几个人听得愣愣,心说队长自己是个木头脾气,八棒子打不出个屁,怎能找到个这甜对象。
“但是不行。”贺棠惋惜地说:“理解你心情,柳哥,但是你是普通民众,们不能带你去危险地区执行任务——队长自己也不会同意。”
“你在燕城等他吧。”曲子明也跟着安慰句,说道:“队长很快能回来。”
柳若松皱皱眉,正想再争取两句,就听见放在车后座移动电话忽然响起来。邵秋做个稍安勿躁手势,然后长腿迈,越过众人面前,探身进车厢接起电话。
“喂。”邵秋顿顿,紧接着站直,叫声队长。
柳若松下意识看向他,邵秋手里电话线崩得很直,他微微低着头,仔细地听着电话那边动静。
不知道傅延在说什,邵秋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时不时说几句“嗯”“是”之类确定话。
大约过两三分钟,邵秋才转过头来笑笑,捂着听筒戏谑地问:“柳哥,你是给队长下什蛊啊。”
柳若松头问号,不知道他话从何来。邵秋也不解释,只笑着晃晃手里听筒,感慨道:“懂,这就是老夫老妻默契。”
他说着把听筒往柳若松方向递,柳若松会意地几步过去,接过电话。
他前脚刚把听筒放在耳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傅延在那边急促地问句:“你没事吧。”
隔着移动信号箱,傅延声音听起来有些微微失真,柳若松心里动,背过身去笑着问句:“你怎知道是?”
“听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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