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很有限,他们俩人依旧聚少离多,直到傅延死去时,他已经有两年零个半月没有见过柳若松。
现在,傅延面前男人依旧年轻,还没被末世摧残过,在可可西里晒黑皮肤在这几个月里稍微养回来点,整体看起来非常健康,意气风发。
也不知道上辈子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傅延想。
这个念头终于让傅延鲜活点,从醒来后,他第次产生痛苦感觉,那种尖锐痛苦转瞬即逝,从他心头轻轻掠过,留下点离别影子。
傅延忽然上前步,抱住柳若松。
柳若松愣愣,下意识回抱傅延,拍拍他背。
“怎?”柳若松问。
傅延没说话,他克制地抱几秒钟就松开柳若松,然后垂着眼打量他小会儿,低头吻吻他嘴唇。
“没什。”傅延说:“忽然发现很想你。”
柳若松被他说愣。
他和傅延个大院长大,从记事开始就住对面,满打满算到现在,已经认识二十多年,说句竹马竹马也没什错。
他俩人从小起长大,直到高中时确定恋爱关系,到现在为止,已经发展成“老夫老夫”。傅延行事风格务实又简洁,他责任心很重,恋爱忠诚度极高,尊重伴侣又很听得进意见,总体来说挑不出什缺点,但就是有点……跟“浪漫”俩字永远不搭边。
恋爱长跑这些年,傅延虽然从不吝啬于亲近和接吻,但这还是第次在柳若松没有要求情况下,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
在脸热之前,柳若松本能地对他反常有些担心。
“怎,是出什事儿?”柳若松担心地说:“家里?”
“什……没有。”傅延很快反应过来什,摸摸柳若松脸。
“只是忽然有点感慨。”傅延微微垂着眼睛,半侧着头说道:“要是真为国捐躯,以后就看不见你。”
柳若松脸色变,攥着他手下意识捏紧点,轻斥道:“别瞎说。”
他反应过于敏感,傅延抬眼看他眼,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在这个时间点上,他确实刚刚从次坠机事件中死里逃生,说这个很容易让柳若松联想起不好事情。
“开玩笑。”傅延脸上没什表情,只是轻轻捏把柳若松手算作安抚。他不大擅长安慰,只能沉默地接过他背包背在身上,拉着他手往外走。
直到坐到车上,柳若松才轻轻叹口气,摩挲下傅延右手背上那条疤。
“知道你性格,所以也直没有想让你转后勤。”柳若松说:“但无论如何,注意安全,嗯?”
他自己开口给台阶,傅延这才瞥眼柳若松脸色,嗯声,算作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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