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姐姐,和姐姐独处时候他还会傻傻地问,你为什不喜欢跳芭蕾啊。
你喜欢跳芭蕾,妈妈就会喜欢你,在意你,多好。
“那时候没人理解她,她爱人不知道她心意,爱她人只想用爱名义改变她,”夏清泽攥着那张明信片,语气平淡得像早已懊恼悔恨过无数次,只剩下无奈和寞寥。
“她在那个年纪没得选,只能找片海。”
江浔看着鲜少弓起背夏清泽,终于明白,那天在海边他为什会失态,又为什会说,他也知道求而不得是什滋味。
他很困难、仿佛出口每个字都是呕出来似得跟江浔坦言那个星期六下午。夏樱其实是很精致傲气,但她那天求她弟弟把家里外门钥匙给他,她要去寄封信,不想借任何人之手。
“自然是跟着她,全家上下都严令不许她出门,们就偷偷溜出去,打辆车去邮局。但她在个红绿灯口跳车,被出租车司机缠着,付钱那点时间耽搁,就再也找不见她人影,而再相见……”
再相见,就是再也不见。
夏清泽深吸口气,垂眼看着波澜不惊湖面,那略染绿意水面上映着天和云,树和石。湖里有鱼和乌龟,或许是他们坐太久,只巴掌大乌龟在他们正对面水域里探出头,饶有兴致地等待投喂。
若是平日里见到这场景,江浔早就过去逗弄,但现在他和夏清泽肩膀相靠,分不清是他倚着夏清泽,还是夏清泽离不开他。
太阳从云层里探出来,阳光大面积地流动着洒下来,又被崭新云遮住。他们侧着脑袋看着对方,江浔微微仰起头,夏清泽很自然地在他唇珠上啄下。
谁都没有说话,都内敛地低低下颌,江浔视线向下,避着不去看夏清泽眼。
但夏清泽目光明晃晃地在江浔脸上逡巡许久,他在沉默中明显地凑近,鼻间热气喷到江浔脸上,留下又个吻。
“别这样……”江浔道没躲,就是在换气间隙里腻着鼻音小声抱怨,“会被人看见。”
“就那只乌龟在看。”夏清泽得寸进尺,舌头撬进去,舐过江浔不笑就藏起来虎牙。
他们依旧是并排坐姿势,肩膀并靠着,唇齿腻到块儿。他们坐在湖上,四周有绿柳树香樟,白墙红砖,再远处是层层叠叠青山,望无际浊海,他们在这天地间接吻,静悄悄,光明正大。
没有人看见,除那只乌龟,它等得不耐烦后噗通钻回水里,荡起涟漪也泛到江浔心里。
他故作正经地咳声,但心率和面部细微表情变化早就出卖他。夏清泽握住他手,问:“可以吗?”
江浔脑子都要炸,差点吐槽,这握都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