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在这种“集邮”过程里,无声无息地探听着裴佑整个人。
刘新跟裴佑聊半天,似乎发现从他身上确实聊不出什结果,于是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开始把注意力往周青柏身上转移。
“对,小周总。”刘新笑着说:“在隔壁会所还定包厢,吃完饭,咱们过去玩玩,唱唱歌,放松下。”
“那感情好啊。”周青柏原本就打算今晚豁出去,看他到底能安排出什花活儿,闻言放下筷子,笑笑,意有所指地说:“不过唱唱歌还行,别就算。”
“那当然。”刘新很快接收到他意思,笑着说:“咱们都是合法公民,不搞那些歪门邪道。”
周青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疑人偷斧,但他总莫名觉得,刘新说这句话时候,语气里有点意味不明味道。
刘新定会所就在福源楼旁边,步行过去三分钟,像是之前就踩好点。
转场前,裴佑不巧来点临时工作,于是留在楼下接电话,只让周青柏他们先上去。
周青柏酒桌上喝两瓶啤酒,现在有意借酒装疯,进门就脚步发飘,反应迟钝,活像是酒量不好,已经开始醉。
包厢是提前已经开好,里面准备应俱全,刘新见状又让人开两瓶X0,开始有意无意地跟周青柏搭话。
“说起来,跟小周总也好几年没见。”刘新给他倒杯酒,笑道:“几年过去,您点没变。”
“什您不您,叫名字就行。”周青柏看向面前那杯澄亮酒液,似乎想拿,又似乎有点犹豫,烦躁地皱皱眉,把杯子往外推推。
“算。”周青柏说:“大哥说,不让在外面多喝。”
他语气里烦躁和不满太过明显,刘新眸色暗暗,试探道:“周总还管这个呢?”
“他什不管?”周青柏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上到工作,下到生活,哪有他不过问——就算头天多刷点信用卡,他第二天都得叫去说道说道。”
周青柏说着用指节拉扯下领带,感慨道:“住家里啊,就是这不自由。”
“既然如此,不如出来单干呢。”刘新顺着他话往下说:“自己出来创个业,不比什都强。”
“你说得倒轻松。”周青柏嗤笑声,说道:“做生意,白手起家?哪那容易。”
“找个合伙人不就行。”刘新意有所指地说:“生意场嘛,不就这样,身边有人扶持呢,路怎都好走。”
原来打这个主意,周青柏想。
他对审计和账目问三不知,刘新问什他都装纨绔子弟糊弄过去,本以为对方应该懒得理他,没成想他脑子转得挺快,还学会曲线救国。
“正好这边认识两个朋友,搞投资,能力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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