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白过你,你也从没打算让明白。”陆明臣斜着眼珠看他眼。
捕捉到陆明臣眼神,宋书华低下头,咬着嘴角,他听出责备。
陆明臣也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问道:“离婚后你准备怎生活?按你说,你要净身出户,以后靠表演养活你自己?”
“表演只是爱好。”宋书华搅着手指头,“在准备考教师资格证……刚毕业那会儿,有在公立学校应聘成功过……爸没让去。”
“你这年纪,也没有相关经验,想去公立学校几乎不可能。”
陆明臣句话掐掉宋书华希望嫩芽,但他还是有点不甘心,特别是这种时候,更不愿意让男人看扁。
“总要试试。”
“白费力气。”
“……”
“会给你安排个合适工作。”
“不用。”
“不是让你来资华,在合作单位找找看,不涉及业务也不会和资华有联系。”
“……谢谢,但不用,自己会有办法。”
他知道陆明臣意思,但他实在无法再接受对方这样好意。哪怕离婚后还能做朋友,朋友也是建立在公平关系上。没婚姻这层关系,他更没理由再拿对方好处。
见他拒绝,陆明臣也没再劝。
再害怕焦虑,这路总有尽头,该面对最终还是要面对。
到宋家,宋父早就乐呵呵在家等着。见到陆明臣,便对他这爱婿热情招手,让他去看自己新收古玩字画。
“爸,们今天回来是有事要谈。”
“边看边谈嘛,又不耽误。”宋父以为是工作上事,“最近公司也没什问题吧?”
“公司没有,是和阿华事。”
宋国强狐疑目光在两人脸上游走,只看向宋书华时,有些严厉。小两口事他这家之主也不屑过问,便对宋母招手:“块儿进屋说去。”
今天家里没有其他人,保姆去买菜还没回来,偌大院子也没有小孩儿,显得很有些冷清,只有上午明晃晃日光从门口照进堂屋。
宋父坐在正当中太师椅上,两小坐在侧。宋母给他们各自倒杯热茶,喜上眉梢,主动开口问道:“你们是不是想通打算要个小孩啦?”
但她那点喜气洋洋谁也没沾上,没有人开口说话,反而气氛有些凝重,迫使她不得不收起笑容:“这是咋啦?”
陆明臣脸冷漠,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宋书华知道这话应该他来说,但他只顾吞咽着口水,握成拳头放在腿上手指尖也微微发着抖,鬓角也汗湿。
他说不出来。
宋父母已经觉察到奇怪,宋父把茶碗往木几上搁,看向宋书华:“说,到底出什事。”
宋书华被他父亲呵得肩膀抖,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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