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是感觉好点。
他戴上耳机,切到披头士专辑,又从床头柜里抽出那本永远只读个开头小说,看着那些乏味文字,个字个字地读下去。
听完这些歌曲,读完这些文字,会让他知道丈夫在想什,会让他离丈夫更近点吗?
眼皮沉重时,手机提示音响,弹出来是条几天后QUEEN演出信息推送。陆明臣点开信息,丈夫赫然在列。开场舞之后第二个节目就是他,不是钢管舞,是首歌曲。
丈夫果然很爱这个,几乎是瞅准所有机会,顶着他这丈夫还在家压力,也要抽出时间去那里。到底是什让他那样执着?那样不顾切?
但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买张前排票。
陆明臣次又次被这现实所击穿,却忍不住要去看丈夫表演。他这就像在刻意寻求痛苦,好像在测试自己极限在哪里。到底还要受到怎样折磨,他才会接受现实,放弃丈夫,放弃他们婚姻。
或者,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去解丈夫,因为他想要挽救这切,挽救丈夫,以及他们已经岌岌可危婚姻。
第二天还不到下班时间他就早早离开公司,打车去QUEEN。士司机抄近道,他才知道原来公司离QUEEN只有二十多分钟车程。
只要有丈夫出现,QUEEN就定会爆满,这些人是来看什,男人最解男人。
陆明臣扪心自问,难道他宁可忍着难过痛苦也要来看丈夫表演只是为更解他吗?明明这件事他已经心知肚明——丈夫爱穿女装,爱唱歌跳舞,爱卖弄给成百上千男人看,再解也不会更深步。
他恐怕也是这些看客中人。丈夫从不曾在他面前呈现模样,对他有着莫名其妙又强大吸引力。特别是那天晚上钢管舞,他也和那些男人样兴奋。不样是,他边痛苦边兴奋着,而痛到极致却也能产生极致快感。但他同时也为自己那晚卑劣心理,以及失智禽兽行为,深深地自厌弃。
他也跟在座男人样,蛆虫样可悲又龌龊地蚕食台上人。
他照例和后排个人换位置。这个座位很好,可以无遮挡地从正面看到大屏幕里丈夫所有细节,又能把自己隐藏在最深阴影里。
许是感冒还没痊愈原因,台上人状态不是很好,唱歌声音也比往常更沙哑些,却让那柔软调子又多层悲切伤感。
但歌声从来都只是他点缀,并没有什人关心他唱得怎样,台下客人只是起哄着让他跳舞。台上人如既往并不为所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自顾自唱着歌。
丈夫似乎永远都唱着同首歌,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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