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论证这些变装跨性别者和双性人是变态道理和根据,每个字都似乎化作利刃,向他刺来。他终于知道真实自己在陆明臣眼里会是什样子。
他感觉自己心底某些东西在碎裂,又次,他险些被扒光衣服,站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羞耻和愤怒,瞬间填满他,眼泪充满眼眶,下意识就流出来。
陆明臣看到他反常,关于人妖秀有多变态论证到此为止,关心道:“你怎?”
宋书华赶紧拭去脸上眼泪:“没怎。不去就不去吧,也不是非看不可。”
“……”
男友眼泪最终还是软化他:“你要实在想看,可以陪你去。”陆明臣撩开他额发,“不是指责你,知道每个人对此有不同看法,只是告诉你看法,你可以不认同它。”
那场芭提雅人妖秀最终还是没有去。
第二天他们就飞到新加坡,继续这次旅行。因为这点龃龉,陆明臣在接下来行程里表现得更加体贴,宋书华也没摆什不好脸色。好像那点争吵只是旅行途中小小矛盾,任何人都会遇到那种,并不会影响旅行整体体验。
但宋书华知道,有些东西彻底改变,他对陆明臣看法,以及对他们这段关系看法——陆明臣并不是他想要那个人,他们关系也不是自己期望亲密关系。
旅行结束再回到A市,宋书华那被陆明臣热情和爱意冲昏头脑终于冷静下来,开始客观地看待这个和他父亲十分相似男人。他开始尝试着慢慢抽身,他知道这做很坏很自私,但他也知道自己软弱,他比陆明臣更怕受到伤害。
等他终于完全抽身,并决定和陆明臣分手时,他知道另件事。
父母为他和陆明臣发展顺利感情状况很满意,特别是母亲。
有天吃饭,宋父不在,宋母自鸣得意说漏嘴:“你看你听话和明臣好好处没错吧,现在你俩不挺好。等年底订婚,来年结婚,也就全放心。要不是他,你爸还打算让你娶妻生子呢。”
宋书华惊得差点端不住碗:“娶妻生子?可是爸知道……”
“什可是不可是,不管怎说,你都是个男人,男人不都能娶妻生子?”见儿子副惊吓过度表情,宋母赶紧改口,“也就是这说,也觉得不太好,劝你爸来着。嗐,现在说这些都是扯淡,你和明臣好好就行。过两年再领个孩子,这样大家就都放心。”
订婚是两人家长直接商议好决定下来日子。在订婚到来之前,那年12月12号,陆明臣带宋书华去餐厅吃饭,去剧场看话剧,直玩到晚上,又带他去市中心音乐喷泉。
那天晚上广场刚好有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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