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球,刺剌剌地堵着他喉咙。
除这件事,丈夫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他?他和别男人搞在起吗?酒吧里那多来路不明男人,全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那副不堪样子,光是想到这些可能性,陆明臣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要撕裂。
几乎是咬牙切齿,他问:“你今天去哪儿?”
“刚刚电话里就说啊,今天周五,给学生上最后堂钢琴课,结束后他家长为表感谢,请吃顿饭。”
“……”
看男人眉头紧皱,宋书华耷拉着眉梢眼角,副做错事样子:“明臣,你是不是不喜欢去上课,过完年把这份工作辞。”
说着他伸出手指,似乎是想去把男人皱起眉头展开,却被对方把捏住手腕,扔开。
陆明臣从茶几下边抽屉掏包烟,不理宋书华,去到阳台上,“砰”声拉上阳台门,站在栏杆前边点上烟。
宋书华看着陆明臣身影,有些忐忑。
丈夫不是随意发火人,再加上他忍让,丈夫甚少真和他生气。结婚多年,这还是第次明摆着对他发这大脾气,而他却不知道是为什。
是真和情人吵架,心情不好迁怒他,又或者刚好相反,新情人甚和他心意,终于让他下定决心和自己离婚,才这样故意找茬?
宋书华看着外面阳台袅袅升起灰白烟雾,再次陷在婚姻桎梏里,进退不得其法。
烟草气味儿充满肺部,再重重吐出,徒留苦涩残存心底。
陆明臣不仅看到丈夫谎话连篇时镇定自若样子,而在这种情景下,丈夫对他也是如既往温柔和顺从。所以过去那些年温柔和顺从都是什?他以为自己留在身边、抓在手里又都是些什?
没有热情、几乎无性生活他容忍,如果连这些温柔和顺从也都只是谎言遮羞布……那他在宋书华心里,又到底是什?
陆明臣用手指按住眼角,牙齿狠咬着烟蒂,额角青筋鼓起。
他恨不得把宋书华按在沙发上,掐住他脖子,问他都背着自己干些什好事。为什要堕落成那个样子?都跟什男人在起过?和其他男人上床时候,是不是也像和自己这样抗拒?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这些指控对原本就处于弱势丈夫来说太严重,他没办法找到理由来自圆其说,他只能破罐破摔,在自知理亏、哑口无言之后,他们就只剩下离婚这唯条路可走。
如果说出来就意味着场爽快发泄后彻底决裂,他还要说吗?
他在阳台站很久,直到冬天冷风灌透他,把头顶怒火浇灭,把心脏冻成块坚冰,陆明臣终于冷静些。
肩头突然重,厚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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