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碾过他的胸膛,去含另一只。手指掐着刚才已经被咬得起立发硬的乳头搓磨揉稔。
齐弩良听着自己被嘬得吧嗒作响的奶头,羞耻和紧张间,又有一丝茫然。在他的认知里,女人的奶才是柔软美好的象征,男人的奶头什么也不是,只是个区分正反的标签。
却没想到这毫无用处的地方却被蒋彧弄得这么色情下流,更没想到自己那地方竟如此敏感。瘙痒酥麻、电流一样的颤栗感,从胸前开始,既向上又向下,很快便通过他全身。
他想推蒋彧一把,又发现手被捆着,只好涩着嗓子:“好了,你赶紧吧,别光弄这地儿。”
听他这么说,蒋彧以为他已经很难耐了,唇齿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脯,开始往下吻。他一只手在齐弩良脖子、胸脯、腰间一阵乱摸,另一只手挑开齐弩良的裤腰,灵活的蛇一样钻进去,立马缠住腿间那团又硬又软的肉,抚摸挤压。
最开始无论弄得多爽,齐弩良都咬紧牙关不吭声,在蒋彧锲而不舍地引导下,现在他舒服了,也能哼哼两声。
还是有些羞,但那地方早已经被蒋彧的手摸惯了。
看似阳光纯粹的青年,这种时候手法却非常下流——托住他的蛋囊轻轻揉搓,手指紧紧裹住他翘起的阴茎时快时慢上下捋,待那地方更加充血滚烫时,便把半包的包皮慢慢全部捋下来,露出整个龟头,再用手心裹上,用手心干燥柔软的皮肤磨蹭刺激顶端的尿口。
那感觉太过刺激,齐弩良承受不住,哼哧两声,抖动下腹,扭着腰,侧过身去,躲蒋彧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别那样……”
“不舒服吗?你硬得流水了。”蒋彧舔着嘴唇,痴迷地盯着一点点吐出体液的绛紫色的阴茎顶端,不停地咽着唾沫。
齐弩良不可辩驳,浑身都着了火,嗓子干得说话艰难:“太刺激……受不了,”他带了点讨好的味道,“宝贝,你温柔点。”
齐弩良被蒙着眼,捆着手,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毫无反抗之力。蒋彧便尽管用那种饥饿得绿莹莹的眼神看他,恨不得一口一口把人全部吞下。
他爱齐弩良,太爱了,以至于每当这时候又生出一丝,bao虐之心,想要折磨他,让他痛、让他哭、让他失智麻木,变成接纳自己一切的人形容器。
然而一听他求饶,那种性爱中的施,bao欲又完全退散,只剩下满腔柔软和温情,又变得只想好好疼爱他,让他舒服快活。
蒋彧扶着齐弩良的阴茎,从根部往上舔,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水光。舌尖点了一下尿口,粘上黏液,又移开,拉出一条透明细丝。干燥的手心换成湿润的舌,轻佻地从齐弩良的龟头上滑过,又滑回来,拿舌底反复抚摸。
齐弩良愣怔片刻,才终于发现蒋彧